颛顼一笑:“共工是我请来参加大典的客人,应当热情招待,为什么不出去迎接呢。再说,人家也不会傻等着,让你以逸待劳。看到了吗,他要火烧帝丘城呢。”
真的看到有人在点火,已经把栅栏烧起来了。
“走,庆典去,也放一把火给他看看。”
就带领众人走下城台。
他头顶豹皮冠,脚踏牛皮筒靴,虎皮裳扎一根金腰带。迈着四方步,挺身走出阵前,一副昂扬傲然之气。人们看到,他和他的五官包括玄和,手中没有任何兵器。而身后一队队走出来的战士,整齐划一挥舞着的各式金兵器,如同仪仗队,威武而又雄壮。那光芒四射,铿锵作响的新式战具,令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许多人胆怯、害怕、想退缩的举动,共工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的焦急。
颛顼虽然走上场,但两阵之间还有一段距离,突击队偷袭不了。共工想把他引过来,就走出人前叫阵:“前面来的可是颛顼?颛顼,你众目睽睽之下使用暴力逼迫黄帝让位,大逆不道,有正义感的都应当同仇敌忾,消灭你这个乱臣贼子。我们此来就是为了伸张正义,向你讨个公道,心里坦荡的就站出来说。”
他的话义正辞严,有极大的煽动性,当即起了效果,现场群情激奋。一贯的崇拜和信仰,轩辕黄帝在人们的心里就是神的形象,不能容忍亵渎和侵犯。这边有人和着他的话喊“杀”,有人举起了刀枪,那边的武士们也都看着颛顼,窃窃私语。
现场气氛刹那间一边倒,五官也措手不及。
颛顼走了出来。
这时正群情激奋,现场对颛顼极为不利。他出来是要说话,还是要指挥战斗,共工不管。看对方和自己相距咫尺,认为时机到了,一边回身暗示行动开始,一边抽斧。想在突击队到来之前,先下手砍倒颛顼,万一自己不能成功,突击队也就赶上了。哪怕随后就是一场混战,或者自己被对方的武士杀死,也死而无憾。
这也就是一刹那间的事,颛顼刚走近共工面前,共工还来不及动作,现场突然冲进一匹快马,直插进两人之间。马上的人双手举着一块硕大的金牌,高喊着:“黄帝大人预知共工作乱,送来御赐令牌,上面刻有仓颉造字‘颛顼为帝,天下归心’。”
黄亮亮的金牌,在烈日下闪闪发光,晃着人的眼。骑在马上的人有意驱动着马向共工靠近,把他一步一步逼得朝后退,还一遍一遍的叫着:“令牌在此,天下众生见牌如见黄帝!”
颛顼身后的武士们,开始还对共工的话将信将疑,这时都向着金牌致敬礼。并齐声应和:“见牌如见帝!”
勾正看共工示意,就冲了出来,他冲出来,后面突击队也就跟上。突然间现场局势逆转,许多人匍匐在地,一片声喊起:“黄帝,黄帝!颛顼大帝,颛顼大帝!”突击队有的站着不动,有的竟然也匍匐在地呼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怎么办?要是扑过去突袭,就得越过这一匹马,而这马一直就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颛顼身后是一排雪亮的刀锋,无人掩护,单枪匹马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性。毫无疑问,这是颛顼有意识的防范。
他一时纠结,不好出手。
这边的句龙朦胧了,问身边的句芒:“这么巧,黄帝就赶这时送来造字金牌?”
句芒得意的笑着:“别说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可是千钧一发之际,共工回头一看,勾正身后没有一个人。还看到匍匐在地欢呼着的人,不仅是其他人也有自己的人,甚至还有勾正家族的突击队。他气昏了头,实在控制不住,挥起大斧砍倒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