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子良手里有二十万人马,虽然河南军的十七万人马不如北庭军的主力战力强,但也要比叛军这些乌合之众强得多。赵子良谨慎有余,却又不拘礼战争的形式,他大规模派出探哨队周围方圆近五十里进行大范围侦查,让叛军无法暗中搞小动作,同时下令大军全部押上,也不给叛军各个击破的机会。
直到赵子良率大军迫近滑州,崔乾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唐军的破绽,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与赵子良进行决战,现在就算他要撤走,也已经不行了,赵子良手里的骑兵太精锐,现在撤退只会被唐军一路追杀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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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时李唐大军和燕军第三次大规模会战了,第一次在相州邺城,以唐军大败、燕军惨胜而告终,第二次没有打起来,赵子良率十一北庭军主力逼降了尹子奇的三十万乌合之众。
崔乾佑的性格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旦有自己的想法,就再也听不见任何人的意见,会坚持到底,即便他最后认识到自己的坚持是错误的,也会一错到底,同时此人极为孤傲、怪癖,很难与人相处,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因此部将们都不怎么喜欢他,心里也不怎么服他,不过崔乾佑是由军事才能的,否则也不可能击败毕思琛、李光弼、哥舒翰、高仙芝等人。
二月二十七,双方在滑州城南摆开阵势,准备决战。战阵之上,旌旗招展、锣鼓喧天,无望无际的各种旗号的将旗、大纛、旌旗遍布着方圆十几个的战场上。
“启禀大帅,我方所有兵马列阵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战!”陈青登上帅台向赵子良抱拳禀报说道。
赵子良没有出声,不停地用望远镜观察着叛军军阵,早上的太阳光才刚刚出来不久,空气中还带着丝丝凉意。
赵子良观察了一阵,发现叛军阵中有一些异常,叛军军阵后部进四分一的人马一动不动,就如同被画在画卷之中一般。
赵子良放下望远镜皱起了眉头,大喊道:“王灿,你们的情报是不是有误?叛军真的只有十万人马,其中三万骑兵,七万步兵?”
王灿走过来抱拳道:“大帅,细作们探查的军情绝对不会有误,这份情报已经经过多个细作证实了!”
“这就奇怪了!”赵子良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再次拿起望远镜向叛军军阵看去。
“嘶——”赵子良这次终于发现情况并且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当即道:“拿地图来!”
一个亲兵立即拿过来一卷地图,赵子良打开地图找了一圈后呼出一口气。
旁边的将校们都看赵子良,岑参问道:“大帅,发现了什么情况?”
“我说崔乾佑怎么有胆子敢跟我决战呢,原来他还是想暗中派人突袭我,想要增大胜算!”赵子良说完,又指着叛军军阵说道:“你们看崔乾佑的军阵,看见军阵后方的两万骑兵没有?那两万骑兵是假的!那些都只是稻草人披着甲胄骑在木马上,只有军阵左右两翼的一万骑兵才是真的!”
“这······”众将官听了赵子良一时间吃惊不小。
游奕军军使玄八大骂:“我擦,我说崔乾佑怎么脑子锈坏了,不把骑兵部署在军阵前方或两翼,却把两万骑兵部署在后方,待会真打起来,他真要动用这两万骑兵怎么来得及?原来这两万骑兵是假的!”
有人马上问道:“既然这两万骑兵是假的,那真的两万骑兵去哪儿了?难道崔乾佑把这两万人马藏起来了,等到真正全面开打,这两万人马再杀出来,到时候我们兵马全部压上去,就没有多余的兵力及时阻挡这两万人马的冲杀了!即便我们留下足够的兵力预防突发状况,但两万骑兵突然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