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就算全部淋下去也不足以把这些尸首都烧掉”。
尔朱某忍不住破口大骂:“这达扎路恭也真够毒的,竟然拿自己兵士的尸首当垫脚石任由他们在这里发臭腐烂,还恶心了我们!”
赵子良毫无不适地吃着东西,一边吃一边问道:“岑先生,地道挖得如何了?”
岑参道:“大帅,自从你上次率骑兵突袭了吐蕃军营地之后,吐蕃人也许是觉得营地距离城墙太近了,所以他们又把营地撤后一里,原本只需要两天就可以挖到原来的营地,但现在还最少需要四天才能挖到新的营地内!”
赵子良没有出声,很快吃完晚饭,带着一干将校官吏开始巡各段城墙,下一班防守的队伍已经上了城墙接替原来的队伍,受伤的兵士也被陆续抬下去疗伤,一些战死的兵士们的尸首也被抬走,城墙上很开被清理干净,但一阵阵恶臭从城外传来着实让很不舒服。
赵子良一边巡查城防一边对身边将校们说道:“从这两天吐蕃人的攻城力度来看,达扎路恭是铁了心的要不计伤亡跟我们死拼到底了,我们明日要对防守分组重新进行调整,原本一千人一个梯队,要调整到一千五百人一个梯队,大家的休息和轮值的时间也要相应地缩短,否则吐蕃军一旦开始攻城,一个梯队无法支撑到下一次换防!”
众将抱拳道:“是,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