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它。

    “说说你的自由吧”在樱涅眼里，今天的薄净尘格外的有耐心听她说话，而她也准备好将自己想让他知道的告诉他。

    “我啊，就像你知道的原本我想去英国读博的”再提到这件事时樱涅的语气里已不再有愤怒和嘲讽，而是那么平静，现在说这别人的故事。

    “我想在读博期间可以自驾走遍欧洲，挪威的极光我已经神往已久了，宇宙那么奇妙而学文科的我此生注定与近距离接触她无缘，只能以此来慰藉自己啦~拥有那么有诱惑力历史轨迹的土耳其，我想去膜拜一下古罗马帝国在领略一下博斯普鲁斯海峡的风光；还有那终年湿润的鹿特丹······然后啊，我想去纽约找一份工作感受一下还在年轻时候的快节奏，去汉普顿度过几个夏天；再然后我就去流浪非洲是人类起源的地方我想去做志愿者，就是不知道年纪大了会不会要我”她这样说着，说到着有些好笑的勾起嘴角，好像看到了自己在做这些的样子，在非洲的难民营一个美丽的亚洲女孩在忙里忙外。

    “等老了呢，我想去南美洲学习神秘又有魔力的拉丁语，在福利院里成为一名修女。如果自己有幸能做个女巫什么的就更好啦。”都24岁的人了，她还像个小孩子相信超自然的力量。

    说着樱涅抬起头看着薄净尘“薄净尘，你知道么，这是我很早很早之前就想好的生活，我从没想过生命中会出现另外一个人和我一起分享漫长的又短暂的时光，也并不需要更不欢迎。

    以前群居是为了生存慢慢地文明了就变成了有意识的结合在一起生活，后来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稳固又给这一切制定了那么多的规则现在从多个人变成了两个人，欲盖弥彰罢了。

    永远都会有体制之外的事情存在，应为永远都有体制之外的人存在，他们的存在是为了给大多数人制定一些他们本身都不喜欢更不会遵从的规定，现代社会里他们叫它法律。我从来没有想过成为体制外的人也不想自己活在体制下，被人或被世界操控着、像木偶一样的度过一生。我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为什么要两个人一起彼此牵制，彼此折磨。我一直这样想也一直这样做。我更没有想到我的世界里会出现一个像你一样的体制外的人，薄净尘我从没想过会遇见你。”

    樱涅深吸了一口气企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她还是会梦见那个女孩滚下楼梯的样子，她伸出手没有抓到她，她还是会梦到自己坐在审问台上一边一边重复这回答问题的样子，她甚至还会梦见自己穿上了那件能毁掉自己一生的橘色衣服的样子然后再深夜惊醒，大汗淋漓。樱涅去日本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以为已经治愈的精神脆弱有犯了，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说来奇怪，和薄净尘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后怕。

    樱涅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有些湿润“直到···直到那年，我不得不妥协不得不祈求。我将自己用来答谢你的出手相救，我没有恨过你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甚至感谢你三个月之后就结束了这一切，你的善待我都懂可是我却不想再记起。”

    “为什么？为什么在4年之后有逼迫我回来。”

    薄净尘沉默良久，他多少有些震撼，诧异与樱涅与人截然不同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樱涅叙述的人生太冷漠，她应该活在那年海滩的阳光下而不是伦敦常年不见太阳的阴雨里，如果真的那样过完一生才让人心疼。

    薄净尘抓着樱涅的手移到自己的做月匈口，有指着透进来的阳光对着樱涅说“小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樱涅似乎明白薄净尘的意有所指，收敛了自己外露的情绪转身裹着丝被下了床。在走近浴室的时候回身说着“那是我的从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