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孩子了,还能像学生毕业各奔东西似的吗,当然不,即便要出国,他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也随时可以回国找他,不是吗?”
没料到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司明修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月光下倒也没露出什么痕迹来,他不解的反问:“越辞,你还不打算和他分?”
“为什么要分?”越辞比他还不解:“我们相处的很融洽,除了某方面……当然,这唯一的不和谐我很快也会解决掉,我们没有理由分开啊。”
司明修:“……我记得有个人说过,你们只是玩伴关系。”声音平淡,但是奇怪的却能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
越辞好笑的摇摇头,说:“是,我说过,但是玩伴不一定不能转正,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有感而发的感慨道:“说真的,这样的话放在几个月前,我都不敢相信会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更很难相信的是我和傅培渊相处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觉得腻,这种感觉很奇妙。”
很奇妙,像他这种花心多情又三分钟热度的人,还是第一次和一个人拥有这么长时间的稳定关系,但是因为那个人是傅培渊,好像就觉得理所当然了一般。
没有腻,一点都没有,好像怎么样都不会够似的。
越辞想着,试图去分析自己的心理,傅培渊和别人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么长时间,他们俩斗智斗勇都没能压倒对方,所以是因为他一直没将这道大餐吃进嘴里,所以才一直不觉得腻吗?
这么分析还挺有道理的。
越辞摸摸下巴,如是想着,撩起眼皮看了经纪人一眼,却发现司明修的脸色不太好看,他问:“你怎么了?”
司明修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幽幽的吐出来一句话:“越辞,我在想,如果对你进行化学阉割,是不是能让你以后便再也不去想其他东西,只能心无旁鹭的演戏,也就能在演员的道路上走的更远。”
越辞:“……”
他深吸一口气,诚恳的打消对方的念头:“这是不可能的,亲,如果你不想我再也无法演戏的话,最好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司明修收回视线,遗憾的打消念头。
那份遗憾的表情,看的越辞真是说不清的蛋疼,他这个经纪人哪里都好,尤其敬业这方面不能更合拍,就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对他的下半身动他不应该有的念头了!
一想到这一点,他简直聊不下去了。
仿佛有神明听到了他的心声,不多时一通电话打到越辞的手机上,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德克斯特·诺克斯。
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bunny,该回家了,菲利克斯还在家里等我们。”
越辞看了一眼时间,随口应道:“好的,母亲。”
电话那头,上一秒还满脸淡定的握着手机的德克斯特·诺克斯,脸色骤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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