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 这个狗东西, 没想到还有再见面的一天。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和季泽寒是青梅竹马臭味相投, 和秦述就是从小看不顺眼一直打了近二十年的死敌, 从小时候在一个托儿所里就打架,到了小学时开始拉帮结派的打架,初中高中大学都和秦述分开了, 但即使这样只要有空闲碰到俩人就打, 一开始是互殴打的鼻青脸肿,后来都学会了在背后放阴招暗箭伤人。
再后来他步入娱乐圈,对方倒是没有没品的去给他的事业添乱, 但是只要是他的情人这个狗比就一定会抢, 有点能抢走有的抢不走,但是狗比秦述无论被他坑成什么样, 打的有多凄惨, 用不了多久一定会再次生龙活虎的跳出来挑衅。
再后来他病重,对方口口声声说不和快死的人计较,这才暂时休战, 只是没想到三年过去了, 这个狗东西不仅没改邪归正,反而越发的不是个人, 还阴毒的包养了和他相像的人, 不用想他都知道, 秦述肯定是打着让他死都死不痛快恶心透他的念头。
缺德, 大大的缺德。
和这个疯狗一比, 他无论前世今生都是何等的纯良。
越辞回过神来,便见狗比秦述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酒喝起来,完全没有不速之客的自觉,且四下一看似看到了他和傅培渊,就这么嚣张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还是熟悉的不要脸,一点都没变。
秦述走过来,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越辞的身上扫荡,收到傅培渊警告凌厉的眼神依旧不觉收敛,他微微勾唇,挑衅的道:“傅小三,好久不见,上次这么面对面说话还是在会所的时候,你被我带去的人抓起来的时候吧?”
瞧瞧这恶意满满的一句话,你不是在这里给越辞开宴会想打我脸吗,我就当着他的面揭穿你最落魄最难堪的事情,看看谁更下不来台。
却没想到,傅培渊不仅不觉得难堪,反而淡笑着反击:“是的,我还记得秦少当时仗着舅舅的权势来会所狐假虎威,结果给祁少轻飘飘一句话就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难堪的掉头就走。”
秦述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他不会和旁人解释他掉头就走是因为前不久才在打赌的时候输给了祁译年,输者在未来一个月里见到赢家就必须喊爸爸,所以祁译年才能将他吓退。
他从不和旁人辩论祁译年的事情,闻言只是阴沉的一笑,道:“可惜现在没有一个祁译年再护着你了,傅氏集团就算再有钱又如何,民不与官斗,我想整死你不费灰灰之力。”
越辞安静的站在旁边听他们唇枪舌剑,还时不时的点评一下,这个牛皮吹的有点大,现在的傅培渊可不是当年初掌傅氏为公司收拾烂摊子的少年小傅,以他的财势地位,真打起来,只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傅培渊听他提及这个名字,黑眸诡谲无声的搅动着暴风骤雨,他似有意,淡淡的道:“原来秦少也知道祁译年已经不在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找何玉这样一个替身来聊以慰藉,这种软弱的行为当真不像秦少作为。”
“我和祁译年的事情不牢你操心!”秦述的脸阴沉的似能滴水,他“呵”了一声,声音轻柔缓慢且令人感觉到窒息的压迫感:“与其操心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不如看看,这一次没有帮你,傅氏集团要多久才会被查封?”
越辞听不下去了,你们吵来吵去一口一个祁译年的时候,本尊就在这里好吗,而且这没营养的废话什么时候才能轰走秦述这条疯狗?
他撩了一下眼皮,说出的话就像是捡着秦述的心窝子戳:“秦少,你这话就不对了,祁译年和你有什么事情?爸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