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培渊的亲吻和他本人那张清心寡欲的脸格外的不搭, 他将青年紧紧的扣在怀里, 迫使他毫无反抗之力,唇齿之间尽是掠夺, 即便是越老师亲自教过友好缠绵的亲吻的正确方式,但对方似乎更喜欢用直接且粗暴的方式来侵略, 占有,就如同他本人在面对越辞时那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独占欲。
越辞本不想在唇齿上与他纠缠,但偏偏傅培渊今天来势汹汹的追到片场,还亲眼所见了他和元笑那个无意间的碰触。
他体谅对方那根深蒂固的洁癖, 早已在答应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就决定远离他人, 连拍戏过程中的吻戏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借位, 但是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档子意外。
这让一向将大圆圆视为自己老婆的大丈夫越辞同志很是英雄气短,即便那天晚上出现了那么一档子意外,导致他成了被压在身下的人, 但是好汉从来不是从上下体位上来决定的。
大家都是男人, 上面下面只是情趣,又不是谁去充当女人的角色,所以虽然那件事让他很不能接受,但是自幼好家教的越辞同志依旧将自己放在了一诺千金重情重义的大丈夫的位置上,以至于在老婆吃醋的时候, 便多了几分纵容和宠溺。
但傅培渊这么亲下去越辞又哪里是吃素的,于是俩人亲过来亲过去, 亲过来亲过去, 来去过去来去过去, 亲了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没完没了,就跟打仗似的谁也不服谁,最后要不是要窒息了估计能亲上一天。
亲上一天是不能的,万万不能的,不过傅培渊亲完了,又见色起意,不想就这么打住,于是对着段特助吩咐:“变道,回家。”
但傅培渊这么亲下去越辞又哪里是吃素的,于是俩人亲过来亲过去,亲过来亲过去,来去过去来去过去,亲了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没完没了,就跟打仗似的谁也不服谁,最后要不是要窒息了估计能亲上一天。
亲上一天是不能的,万万不能的,不过傅培渊亲完了,又见色起意,不想就这么打住,于是对着段特助吩咐:“变道,回家。”
段特助虽然一直开前面开车不敢斜视,但依旧可以听得到后面暧昧的动静,简直要聋了他的耳朵,直到两个人消停下来才暗暗松了口气,终于得救了。
他听到三爷的吩咐后立刻应了一声,将开往华清娱乐的车掉头,前往成林公馆。
“回家?”
这个词从越辞的唇边轻声吐出来,带着奇妙的韵味,他发现这个词无论是他还是傅培渊都念得很顺口,就好像他们已经在潜意识里不知不觉间便将那处住所认定为家,他们两个人的家。
傅培渊也以为他在疑惑,声音淡淡的道:“回去,我们有必要进行一次谈话。”
谈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今天这档子事,明显的这缸醋还没喝完呢!
越辞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只觉得的确有必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无论是对方的想法,还是说说他自己的想法。
只是污了一辈子,难得正经一次的越辞,完全没想到这个混账所谓的谈话竟然是这样谈话。
当越辞和傅培渊一前一后的走进别墅,随着门被关上,他双手插兜走进客厅,正欲说就在这里谈吧,下一刻就猝不及防的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越辞“唔”了一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墙上,与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气氛,傅培渊的眼中带着燃烧一切的炙热,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越辞却是脸色一变,压抑了许久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怒火骤然爆发,他的膝盖屈起狠狠的撞向男人的小腹以下,毫不意外的被对方抬手制止,但是下一刻没有了钳制的右手便迅速朝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