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入了深深深,虽然仓促了些也没规矩了些,不过他也算是你的祖师了。”
还没等步月龄点头,宦青又道,“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在相易面前提他。”
步月龄抬起眼皮,心里一跳,“难道?”
“对,”宦青道,“他一百年前就死了,你要是敢在他面前提他,相易准能疯到这儿给拆了。”
完了又加一句,“他为了他师父,什么都干的出来。”
步月龄一愣,心里忽地没了滋味,“哦。”
“对了,说起来,”宦青用折扇拍了拍自己的头,“千宗大会是六月,你抓紧着点时间,和那人学学剑术,纵然没有灵心,到时候也受益无穷,你这趟出去也发现了把,那些大宗门的子弟从小娇纵,不一定真有本事。”
步月龄点了点头,去找相易的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用不着他师父,他这人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吧?
相易住在春江花月夜的最西面,他住在最东面,宦青住在顶层,他一路走到那房间,还没开门,就听到一阵娇俏的女孩笑声。
为老不尊,寡廉鲜耻。
他眉头蹙得更深,心思本来就不顺,下手便重重地敲了一下门。
门“哐”地一声,里面的人具是一愣,那欢笑声也跟着戛然而止了。
步月龄也一愣,他都没想到自己手劲这么大。
“谁?”
他听到相易的声音,心里忽然沉了下去。
步月龄道,“练剑吗?”
那人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练不练,老子快活呢。”
果然如此。
步月龄脸色一冷,一咬唇,一声不吭地加快步伐走了。
被这一声敲门声震住了,里面围着桌子坐在一起的仨人都愣了一会儿。
虽说是在快活,但是相老人家看上去并不怎么快乐,他的青面獠牙上贴满了白条儿,声音怪丧的。
“我徒弟,不是你们老鸨来查房。”
“哦,”旁边那小姑娘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涂着厚厚的胭脂有些怪,但还算可爱,一双眼子又圆又精,“好呗,时间也差不多了,再玩一把我就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