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指了指镶死的铁盖,“需要钥匙才可以打开,我没有钥匙,而且我暂时也没办法打开它。”
严凝瑾把路风丢一旁,试了试,额头青筋暴跳,也没能将这铁盖子掀开。
秦潇想到最简单明了的办法之一,就是让艾薇儿对准这地方投一颗粒子炮,绝对可以打开,办法好是好,但免不了要伤及无辜,她只迟疑了一秒,飞速将手在那铁盖尖锐的部分一划,一滴鲜血顺着铁盖滑了下去。
“潇潇,你在干嘛!”
“你你你——”路风吓得一屁墩坐在地上,然后脸色大变,惊恐的往后退了十几步,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觉得那诱人的香味正萦绕在鼻尖,他挣扎了一会,又忍不住循着香味爬来,近似沉迷的喃喃道,“好甜。”
秦潇见他那没出息的样子,笑了声,下一秒就被严凝瑾的举动弄得红了脸。
严凝瑾张嘴,毫不犹豫的将她那受伤的手指给含进了嘴里,清冷的眼正愤怒的瞪着她,秦潇手指动了动,调皮的和对方的舌尖嬉闹着,自知理亏,讨好的解释,“我这办法是最快的,我怕妈妈病情加重,等医师给妈妈看好了,严严,我任由你惩罚,好吗?”
向导的血液中自带了信息素,对于哨兵来说是致命吸引,秦潇心想她这打不开这铁盖,还不如里面的人主动打开来,省的她用暴力开门了。
严凝瑾一脚把正凑过来的路风给踹了,愤怒的像一只被人从户口夺食的狮子,“滚。”
秦潇还第一次见到严凝瑾红了眼,下意识的缩脖子,“等等,严严,好像有人来了。”
严凝瑾又舔了下小向导的指尖,见还有鲜红的血液冒出来,她有些不耐道,“血都止不住,你看,划得太深了。”
秦潇忙将黏糊在身边的严凝瑾推远了些,“你把这家伙带走,我先将人引出来再说。”
她用意识感知了下,发现刚刚还寂静的洞内好像吵闹起来,不时有哨兵吼叫时发出来的声响,听着就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她干脆倒地,半趴在地上,手指覆盖在铁盖上。
“这是个向导。”
“我就说,能引起哨兵们那么大反应的,肯定是向导。”
“药师,那我们救不救?会不会是个陷进,怎么那么巧,刚好就落在我们这地方,万一是它们利用向导来诱惑我们——”
那位药师沉思了片刻,“不太可能,如果它们俘虏了向导,肯定不会舍得拿向导来当诱饵,而且向导血液中的信息素不可能是假,这是个很厉害的向导,我们得救。”
“但是我们这地方的向导数量有限,不可能有野生向导出现的,太巧合了。”
“这——”
……
秦潇近距离的听着两人叨叨叨,躺了半天也没人来救,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发出几声微弱的呼叫来引起这两人的同情时,那位药师似下了重大的决心,“救吧,万一是真的呢?”
另外一人又继续阻拦,“药师,万一是假的呢,我们贸然打开门,这里面还有很多伤患,你要拿他们所有人的生命和一个未知的向导来赌吗?”
“如果出事,我负责。”
“医师!”
“不用再说了,待会我出去,你把门锁上。”
然后,秦潇就听见悉悉索索开锁的声音,待有人爬出来后,那扇门似乎又重新锁上了,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来扶她,特别纤细,很难想象这是个敢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医师。
秦潇觉得自己有些喜欢这位医师了,在被她吃力扶起时,秦潇猛的睁开眼,一手大力的掐住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