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她的小姑娘出名了有太多人喜欢好像也不是很好。
周越看着她因为睡姿问题而翘起的刘海,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适应好了吗?我要把手拿开了。”
玉漱点头,“嗯。”
周越手放开了,他看到玉漱闭着的双眼开始慢慢眯开,大大的杏眼明晃晃的,还带着刚睡醒的水雾,晶莹玉润,像两颗明珠。
“咱们先说好了,医院下面也不知道有多少狗仔在蹲着,一会儿我抱你下去要是又不小心被拍到了,你不会怨我吧?”
玉漱想都没有想,连忙摇头,“不怨,绝对不怨。”
不知道是不是被玉漱的神情和语气取悦到了,周越抿着嘴角,低低沉沉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来。
医院楼下哪里还有什么记者呢,他早就让大光把人弄走了。
周越把人抱起来,半个月不见,他觉得她好像又轻了一点。
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替小姑娘把微翘的刘海弄顺,“你是不是在减肥?怎么感觉比上回抱你的时候轻了点儿?”
“真的吗?真的轻了?”和周越的反应不同,玉漱听到他说轻了,语气中满是兴奋,精神都跟着上来了不少。
周越被她这么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气笑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掐了一下她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的手掌心惊慌地渗出了手汗。
男人粗糙的手指掐得玉漱的脸蛋微微泛红,玉漱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脸蛋不疼,但是和舒服总归是挂不上边儿的。
她瞪着杏眼看周越,“越哥,你欺负我。”
周越挑了挑眉,松开手,没说话,大有一副“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办”的架势。
从医院到停车场的这一路上,玉漱自动自觉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经过跟周越说了一遍,她趁着周越不注意的时候,说着说着脑袋就一点儿一点儿地朝着周越的肩膀上靠去。
玉漱侧着脸,半张脸都埋进了周越的胸膛,隔着衬衫她都能清楚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她抿着嘴角在偷笑,鼻腔里还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带着阳刚的气息,像阳光的朝气蓬勃,也像雨后的泥土芬芳。
玉漱勾着周越的脖子的手悄悄地收了回来,她以为她的动作很不明显,周越不会发现,她双手合十地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慢慢地松开,一点一点地朝着周越的胸膛探去,动作被放慢,挪着的距离就像小小的蚂蚁抬着食物在爬一样。
染着肉粉色的指甲油的指甲边终于碰到了周越的衣服,她抬头直视着前方,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一双小手早已悄然无息地改为揪住了周越胸前的衬衫。
玉漱义正言辞地看着周越,说:“越哥,你可把我抱紧了,千万别把我摔着了。”
周越看着面前停着的法拉利,拉开车门的动作不由得放慢了些许,把人放进车里系好安全带之后,周越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抱着一个人走了一路他都没有出汗,结果现在他因为小姑娘的一句话,额头上就后知后觉地冒出了汗水来。
他是生怕因为自己的粗鲁或是大意,而让小姑娘磕着碰着了。
改装过的法拉利在马路上被周越开得就跟比亚迪一样,速度缓慢,和只有他一个人在车上的时候开的速度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如果此刻陈琛或者是易明博在车上的话,一定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