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她语气不太好,云笙皱了皱眉,说:“哦。”
时凝没工夫跟她磨叽,故作镇静:“借过。”
云笙视线从装着食物的包装袋转移到时凝脸上,神色凝重:“姑娘莫慌,我真的有要事相求。”
“……”
云笙改为两只手握着车扶手,审度片刻,又说:“姑娘放心,我不是要抢你的食物,也不是要抢你的……呃,坐骑。姑娘看我这身行头是不是很特别?我是从一个叫鄢国的地方来的,那个地方跟你们……”
“快看,飞碟!”时凝手指着天空某处大喊一声。
云笙回头。
时凝俯身在她手背上狠狠咬了两口。
云笙在疼痛刺激下松开了手。
时凝早有准备,当即将车头摆到一边,拧开电门,电车如箭一般冲出去老远。
巷子尽头就是电梯上去的地方,时凝拔出车钥匙,手忙脚乱地将行李箱拖下来冲进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门还没完全打开,时凝便迫不及待冲了出去。
开门,锁门,反锁,一气呵成,时凝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喘气。
呼——真是太惊险了。
不管那人是什么目的,时凝都认定了那是个神经病。
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被吓出心脏病不可。
时凝在门边墙上找到了物业和保卫处的电话,拿出手机一个个按下数字。
“姑娘。”
时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手一抖,手机从她手中脱落。
时凝猛地转过身,看到穿着青灰色古装的云笙大喇喇地站在阳台与客厅交界处,她瞳孔瞬间放大。
“你是怎么进来的?!”
云笙不疾不徐朝她走来,说:“我方才说过,我会轻功。”
飞上来的?
时凝不敢相信,但又觉得不可思议。这里可是十六楼,这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背后,实在太诡异了。
莫不是白天撞了鬼?
时凝呼吸一滞,手搭在门把手上想要逃跑。
一只瘦而有力的手阻止了她的行为。当意识到是云笙贴过来时,时凝吓得尖叫起来:“救——唔——”
云笙捂住她的嘴,急切地说:“姑娘别怕,我是人不是鬼,可否让我先把话说完?”
时凝脑袋里一团浆糊,逃不掉,嘴不能言,双眼惶恐又无助。
云笙盯着她眼睛说:“姑娘有所不知,我是鄢国人,来到贵地只是想要找回公主。我能感觉到姑娘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我只想问姑娘几个问题,姑娘只需摇头或点头回答。”
时凝拼命点头。
沟通终于有了成效,云笙长舒了一口气,说:“姑娘是否见过一位貌美的女子?她是我们鄢国的公主,穿着华服,右眼处有一颗朱砂痣,很爱笑。如果姑娘曾经见过她劳烦告知,我一定感激不尽。”
说了一大通屁话时凝一句也没听懂。她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嘴里呜呜咽咽在抗议。
云笙揣度她眼神中的含义,说:“要放开姑娘也行,但你要保证不许大喊大叫。”
时凝点头如捣蒜。
云笙迟疑地放开捂着她的手,身体紧紧相贴,时刻提防着。
时凝知道自己肯定逃不掉,她舔了舔唇,努力控制声线:“长得好看的满大街都是,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