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再一次陷入沉思。

    时凝从包里拿出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实在不行我可以去街头卖艺。”

    “噗——”

    时凝没忍住一口水悉数喷到了对面的云笙脸上，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时凝慌慌张张去包里找纸巾。

    等她找到时，云笙已经用衣袖把水擦干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遭遇了时凝口水的洗礼，云笙的脸又变成了古板的样子，沉声：“姑娘觉得不妥？”

    时凝定了定神，说：“这是法治社会，在哪都得讲规则，你去街上卖艺，要是被城管抓到就不好办了。”

    “城管？”

    “呃……就是专门抓那些在街上乱摆摊的。”

    “懂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时凝心虚地别开头，时不时偷看云笙的脸。

    这张脸的确长得很好看，不施粉黛，天生丽质，时凝猜测她父母应该长得也都不错。只是不说话的时候那份美感被她的古板和木讷淹没了，每次她一板着脸，时凝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她们初次见面时云笙的眼神，杀气腾腾，像只随时要咬人的小狼狗……

    再一次偷看时，时凝被逮了个正着。云笙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

    时凝脸上挂不住，没话找话：“你其实笑起来很好看，女孩子应该多笑笑。”

    “是吗？”云笙果然笑了，虽然嘴角弧度很小，但那一抹笑已经足够惊艳。

    时凝放肆地打量眼前的人，不禁想：这小妞要是稍微打扮一下应该更好看，擦点粉再换身好看的衣服，活脱脱一个大美人。

    这么一个美人要是往奶茶店里一站，不知道会不会吸引更多的男生前来光顾？

    时凝脑中灵光乍现，她兴奋地说：“要不你来帮我打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