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旁边的粉衣婢子没忍住笑了一下。
蓝衣女婢咬牙:“既然夫人想听,奴婢就说吧,只从主子和夫人成婚后,表小姐就再也没有过来了。”
“哦。”江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立马指着秋千道:“来人,给我把那个拆了。”
“这……是!”侍卫们对视一下,最终还是听了江其的命令。只是心里暗暗叫苦,如果被表小姐知道了是他们拆的,肯定不是轻易放过他们。
蓝衣女婢眼里闪过一丝得逞嘲讽的光,装作着急道:“夫人快住手,那是主子专门给表小姐搭的,如果被主子知道了,肯定会怪罪你的!”
“怪罪我?”江其不解:“为什么会怪罪我?”
蓝衣女婢心里恶意想道,当然是看清了你面丑心黑恶毒的样子啊。
粉色衣服女婢面上却是非常担忧:“主子很疼爱表小姐的,如果夫人无缘无故把秋千拆了……”
“不是无缘无故哦。”
“什么?”
江其非常认真:“不是无缘无故哦,我吃醋了。”
粉衣女婢:“啊?”这是什么理由?
不管蓝衣女婢的煽风点火还是粉衣婢子的担忧劝阻,反正这个秋千到底是被拆掉了。
“放一个贵妃塌在树下面,塌上面铺一层厚垫子,还有还有再摆一个桌子,桌子放点水果零食,再给我拿几本画本过来……”江其一阵吩咐下去,众人很快就完成了这一系列工作。
等萧远山拿着给爱妻的礼物,风尘仆仆地回到家后,兴冲冲冲进房间却发现美娇娥不在房间里,被人通知到后院,就看到了懒洋洋地躺在贵妃塌上的新媳妇儿,江其左手拿着话本,右手拿着一颗洗净的提子慢腾腾的在吃。
萧远山成年不久,就算再成熟也还带着少年的朝气,扛着一匹壮硕的白虎就跑了过去。
“啊——”众人发出一声轻声惊叫,惊愕地看着萧远山把白虎扔在了地上,可把江其给心疼的,他最喜欢白白胖胖的野生大老虎了,
偏偏带老虎回来的人还不自知,昂着脖子道:“夫人,这只畜牲的皮毛可暖和了,正好马上要过东,正好给你做一件大衣……”
“嗷……”白虎虚弱地叫了一声。
“啊啊——它动了它发出声音了,它还是活的!”身边的粉衣婢子吓得连连后退。
其他的女婢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这有什么好害怕的,都不能动了。
个别的女婢满脸通红,崇拜地看着萧远山。在辽国,强者为尊,而萧远山就属于佼佼者,当然是她们崇拜的对象。
萧远山故意吊着白虎最后一口气,就是为了故意吓一吓小娇妻,让小娇妻更加依赖他,结果非但没有让小娇妻钻进他怀里,小娇妻反而不按常理出牌,心疼地对着白虎摸了又摸。
江其:劳资是在治疗!!
萧远山有点酸酸的,在后面搂住他:“夫人,让侍卫把白虎带下去吧,给你做衣服。”
江其:“不要,我又不缺这一件衣服。”
萧远山:“我怕你冬天冷。”
江其:有一种冷,叫做老公觉得你冷。
“不冷,不是有你嘛,我冷了就钻进你怀里。”
萧远山脑中想了想那个画面,突然觉得好像……还有点期待?
“而且有一只大老虎在身边养着多威风啊,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
“欺负你?”萧远山抓住了重点,面色一冷,厉声道:“谁欺负你?”
不远处的蓝衣女婢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