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救冲他点了点头，王通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还是满脸的悲伤，但是表情却有些释然，“谢谢你。”
“应该的。”
中午，太阳升到了最高最中间的位置。
范无救、唐周；王通、王通的父母；陈凡的父母，陈凡的朋友刘鑫泽还有学校的几个高层领导都站在大学桥上，面色凝重的看着人工湖。
警察们在四处忙活着，潜水大队此时正在人工湖里面进行作业。
几分钟之后，一名潜水员从水里面冒出了头，他摘到了自己脸上的面罩，“找到一个。”
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几个潜水员合作着将一个尸体带上了岸，当看到那尸体上穿着的衣服的时候，刘鑫泽下意识的喊道，“那是陈凡的衣服！”
此时，所有人就看到一个还算是完整的白色骷髅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被潜水员们给带上来了，放置在已经铺好的呈尸袋上。
陈凡的父母也认出了那件衣服，陈妈妈捂住了自己的嘴，还没等到哭出声就已经昏了过去。陈爸爸一把搂住了自己的妻子，满眼的心痛与疲惫，他撇过脸不去看那具尸体，每看一次，心就痛一次。
“不对，那不是陈凡。”唐周说到，“陈凡才死一天，不可能变成白骨的。”
这个时候，大家突然想起了关于陈凡的事情，王通的心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那、那是我姐……”
这一次轮到王妈妈受不了了，女儿失踪这么多年，再一次见到，却是这样的画面。女儿死了这么多年，当父母都不知道，居然就任由着女儿在水里泡了这么多年。
“可可啊……是妈妈对不起你啊……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啊！”王妈妈的哭声让每个人心痛，“可可啊……我的好女儿，你回来啊，回来啊……”
王爸爸和王通惨扶着王妈妈往尸体那边走，王妈妈已经继续走不动道了，尤其是距离王可可的尸体越近，她就越往地上瘫软。两个人男人都快扶不住他了，难过苦痛的不单单是王妈妈，王爸爸和王通也都哭的泣不成声。
三个人就那么走了过去，王通跪在了王可可的身体面前，他看到自己姐姐此时不仅穿着陈凡的衣服，手里还紧握着一个打火机。
几个潜水员将王可可的尸体放好了之后就又回到了水里面，法医们开始忙活了起来，做一些简单的处理。
又过了一会儿，潜水员们又拉上来一个尸体。
这一次不是一句完整的尸体了，只有几块可以拼成个大框的骨头。应该是在水里泡的太久了，那骨头已经变了颜色，法医还没有鉴定，所以现在不知道性别。
但是，唐周心里清楚，这应该就是那个厉鬼的尸体了。
陈凡的尸体是最后被捞上来的，在水里面泡了一整天了，已经浮肿了。但是奇怪的是，他的嘴角好像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法医将他们的尸体都带回去做检查了，潜水大队在湖里面又零星的捞出了几块骨头，应该都是那个不知道知名的女鬼的。
回去的路上，范无救破天荒的让唐周坐了自己的车。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们到底都是怎么死的，只是淹死那么简单吗？”
“那个女人死的最早，她是因情自杀；王可可是失恋想要自杀，结果被她迷了眼，变成了她的替身。女人原本以为自己有了替身就可以离开，但是没想到自己怨气太大，变成了厉鬼。后来，她就教唆王可可替她找更多的替身，陈凡可以说是个牺牲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