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怕的,看去了就看去了呗,有谁敢议论他与一个乐官在宫里拉拉扯扯的事情。
“国师不在意,我在意,劳烦国师害死放开我吧。”甩了甩手腕,抓着的那双手并没有放开,反倒是捏的更紧了一些,凌香寒瞪着他。
“扬着脸,是想让本国师吻你?”心情一好,说出口的话也变得不要脸了许多。
凌香寒突然语塞,这人脸皮为什么总是如此的厚呢?以前倒是没有发现,那些所谓的高冷,所谓的贵气……凌香寒扫了他一眼,果然都是些骗人的东西。
“呵呵,您还是吻您自个吧,我走了。”凌香寒说完,帝长渊就觉得手背上一痛,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了。
再回神,凌香寒已经走出了好几步远。
帝长渊站在原地,看着冒出一点血珠的手背,突然勾唇笑了,瞧瞧,小狐狸反击起来还挺血腥的。
可爱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