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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夫人把赵廷给的“珍藏”小心地检查了一遍才坐进马车佯装从城外赶回来就直奔将军府。据说那是混在吃食里无色无味的极品毒|药,服下之后不会立即毙命,却是会让人像是得了风寒似的虚弱一阵才慢慢生命枯竭。
徐府苏小夭房里,两个男人还不眠不休地守着,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感动,只是感动之余愈发替可怜的原身惋惜。
这时一名家仆跑进来,“夙家夫人的马车到了。”
“快请进来!” 徐二郎立即站起来,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
苏小夭闻言挣扎着坐起身,徐子廉赶紧过来帮她在背心垫好团枕,却被她抓住手,“二郎,母亲来之前,妾身有话想要与夫君单独说。”
徐子廉面色不虞,为什么要把他单独遣开?!
但望着她惨白的脸色,最终还是点点头,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徐子谦才大步出去。
然而他心里还是不忿,出了屋子脚下一打转,趁着没人注意又绕到房间侧面卧房开窗的地方,潜伏在窗下偷听。
“夫人想要与我说什么?” 徐子谦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小夭几不可察地扫了一眼窗口,垂下眼帘,又掉出两滴清泪,“小瑶于夫君有愧。”
徐子谦神色复杂,却还是开口安慰,“为夫知道小瑶是被迫的。”
苏小夭梨花带雨地轻轻摇头,欲语还休,半晌突然来了一句,“妾身、我、应是有孕了……”
“喀嚓~” 窗外突然传出很轻的一声,像是一小截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偷听的徐二郎真是又惊又喜,小瑶有孩子了!那肯定是他的!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行踪,立即满脸喜滋滋地纵身逃走。
房间里的徐子谦却半点没发现,他脑子里轰轰直响,夫人有孕,孩子不是他的。
“是、是二弟?”
苏小夭却是把外面的动静掌握得清清楚楚,知道偷听的徐二郎已经走了,这才探身抓住徐子谦的手,顿时泪如雨下。
“不,夫君,” 小夭泣不成声,“小瑶实在无法继续下去,小瑶被逼得好苦啊……”
外间再次响起脚步声,“大爷,大夫人,夙家夫人已经进门,现在请过来吗?”
小夭脸上露出决绝神色,擦了擦泪痕,“夫君,委屈你在那处躲一躲,一切稍后便知。”
徐子谦一头雾水,孩子不是二弟的?什么情况?但眼下没时间多想,他顺着小夭的手看向屋角平时用来放箱笼的大壁柜,最终还是点头,滚着轮椅躲了进去。
“请进来吧。”
小夭这才朝外间吩咐。
没一会儿,夙夫人提着裙摆快步走了进来,一见床上憔悴不说还面带泪痕的人就扑了过去。
“女儿呐,你这是怎么了?”
嘴里这么说着,但脸上却半点没有真的担忧神色,而是贼眉鼠眼地在屋子里到处瞄,还朝小夭使眼色,那是在询问,没人呢?方便说话不?
小夭心头冷笑,面上却是乖巧地点头,“这里没人,母亲不必担忧。”
夙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直接坐在床榻边,重重地拍了拍她的手,“真病了?哎哟,我还以为是你机灵故意装病好跟外面传信。”
“母亲,我不是病了。”
夙夫人脸上带上些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让王爷知道?”
躲在壁柜里的徐子谦从缝隙里将夙夫人一开始奇怪的表情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现在一听更是捏紧了拳头,王爷?
小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