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廉下车前突然问了一声,那语气里都是轻松愉悦,都是即将大仇得报的畅快。
那赶车的手下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低头应道:“都准备好了。”
“守着门。”
徐子廉这才满意地拎起一直昏睡不醒的赵廷飞速闪进了院子,直接进了最里面一间厢房。
“噗” 地一声闷响,赵廷被他扔沙包似的扔在地上。
由于正面着陆,赵廷那本来英挺的鼻子在粗粝的地砖上重重擦过,不知道摔歪了没有。徐子廉啧了一声,小白脸一个还仗着皇族身份到处欺男霸女,毁了容貌才好!
他拍了拍手,看向屋内桌子上一字排开的绳索、酒精灯、白布条、辣椒水、像针一样的白色蜡管,以及——一柄精致小巧,形似镰刀却只有他半个巴掌大小的弯刀。
“哼,二爷亲自伺候,也算是看你天家的脸面。”
徐子廉一边哼哼一边把地上的赵廷又抓起来平放在了一张长条桌上。用捆战俘似的利落手法三下五除二把他整个牢牢捆在了桌子上,即便人现在醒来也动弹不得。
然后又颇为嫌弃地皱着眉头解开他的衣袍裤腰,从腰往下把衣物剥到腿上,露出了万恶之源。
他动作越来越快,按照临时学来的方法用白布条把他腰腹和大腿根都缠紧,本来应该用辣椒水给他那物件好好擦洗,但徐子廉才不会这样伺候,直接一碗辣椒水朝那处泼上去……
“嘶~”
辣椒水浸到脆弱的地方,赵廷终于悠悠转醒。
却一睁眼发现自己四肢被缚,忍着身下刺痛惊恐地摆着脑袋到处看,一见徐子廉当即双目圆瞪,“徐子廉!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哼,徐子廉此刻正在前院跟将领们喝酒听戏,你莫要乱认。”
赵廷目眦尽裂,心头已经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你和那贱人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