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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女人虽然细嚼慢咽,吃进去的东西一点不少,反观祁徽,没几口便停了手。

    “皇上,您这就饱了?”陈韫玉见他那么快,都忘了食不言了,她才吃了半个饼,加上小碗鸡圆青笋粥,还能再吃一些,而祁徽,怕是只吃了两个虾肉小笼包罢。

    “七分饱,食不宜多。”祁徽语气淡淡,看着那半张饼,“这松黄饼有那么好吃吗,朕觉得太甜。”

    陈韫玉笑起来:“妾身父亲爱好山林,去踏春前,便会带两张松黄饼,且还需一壶清酒,不过妾身不喜酒,这松黄饼滋味就差了些。皇上,”她叫人取清酒来,予祁徽倒上,“您吃松黄饼之后,再尝一口酒。”

    祁徽半信半疑。

    但这般吃了之后,松黄饼的味道果然就不一样了,熟蜜味道淡去,更显出了松花黄的清香,毫不腻味。

    “是不是更好吃了?”陈韫玉问。

    女人微微的笑,嘴角翘起来,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他蓦然间想起昨夜的事情,板着脸推开饼道:“将剩下的予朕吃,也不知你居心何在!”

    陈韫玉一愣,随即脸就红了。

    真是她吃剩的,一时没注意……可他不也吃下去了吗,自己又没有强迫他,她垂下眼帘:“是妾身不对。”

    祁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路上遇到宫中黄门,宫人,少不得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窃窃发笑,将一直伺候祁徽的长春与长青气得恨不得跳脚,眼见行到文德殿,有陆策把守,关上门,两个人终于忍不住了。

    “将来必得将他们舌头都拔除了才好!”

    “何必将来,我现在去便可,夜风黑高,杀几个人易如反掌。”长春杀气腾腾。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作甚?”祁徽躺在榻上懒懒道,“有这闲功夫,不如给朕找几只上好的斗鸡来。”

    长青一改抖抖索索的样子,低声道:“皇上,您可知他们在议论什么!他们说您……”

    “说什么?”祁徽挑眉。

    “说皇上,不举。”

    “不举?”祁徽眸光一闪,“哪个说的?”

    堂堂皇帝,举不举的事情,这些刁奴竟敢讨论?真是不想要脑袋了!

    “说得人可多了,奴婢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不过皇上,奴婢都记在心里了,往后他们一个都逃不过您的手掌心。”长青咬牙切齿,“居然敢如此编排皇上,皇上您还不是为江山社稷,才如此隐忍吗?皇后可是陈家的人,太后的人,曹国公的人,皇上您是不屑碰之。”

    这话说得祁徽胸口一闷,脸色随之一冷。

    长青惴惴不安,完全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祁徽淡淡道:“都给朕滚出去。”

    “是。”长青吓得忙与长春退到了殿门外。

    祁徽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心想,昨夜定是因为身子不适,被她身上的香味弄昏了头,才会亲她,别的,也并无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