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儿子这几天……哎,有时候晚上爬起来还能看到他在洗手,一直要我把他打晕才能罢休,前两天把他带去医院,他在那个女孩子床前沉默了半天。我说丰玉彦,你能不能把你的封印术给解决,给一句准话?”
丰玉彦的回答也依旧是,他尽力。
“听说你要去暗部了?”
“是……是啊,水门老师想调我去他身边。”闷闷不乐地说道,自从他两个队友都出事后,就算有老爸在家里插科打诨,卡卡西的笑容都少了很多,“他还是担心我。”
“说实话,你的心理状况很糟糕。”丰玉彦觉得,假如他刚刚说的是没救了,卡卡西说不定就能走到弯路上去了。
现在小孩子的心理……的确有些堪忧。丰玉彦停住了笔,回忆了战国时代的纷争,他们可是实打实的家族之间的对抗,死的可不是什么没有血缘的同伴,会战死的,会去祭拜的可都是血肉至亲。
他也没见有几个孩子疯了,可能是时代特色吧,一种悲哀的时代特色。
“不过放心吧,我会救她的。”底下的仪式似乎进行到了尾声,丰玉彦站起来,在慵懒的午后日光中伸了个懒腰,把成叠的没算完的资料抱在胳膊下,单手揉了揉卡卡西的头发,就像朔茂常常揉乱他的头发那样。
刺耳的鞭炮声响起,卡卡西抬着头,逆着阳光他听不清丰玉彦后来又说了句什么,阴影之下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什么?”
“没什么,我先走了。”
飘散在风中的那句话是……
——在我离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