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过三三九次对酒饮的仪式, 这场隆重的婚礼也就到了结束的尾声。在宾客们的簇拥下, 自来也和翠牵着水门来到了他们的新家。
是的, 新家, 他们有了一个新家。
从和翠在一起以后,自来也就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经过了几个月仔细认真的挑选, 他在新年的时候就已经买下了好几栋翠和水门可能会喜欢的好宅子。
而这次的求婚一成功, 他立刻就从国都请来了专门的房屋销售人员, 装作这些都是待卖的新房,然后带着翠和水门去看了那几处房产,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敲定了他们未来的新家会是哪里。
至于其他这次没被选中的宅子,他准备在未来作为一个给翠和水门的惊喜。
不过, 他眼下最希望的就是客人喝完茶都赶紧走, 这样他也好为他的新婚夜准备准备。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陆陆续续的开始告辞变得越来越少,他也开始神游天外梳理起晚上的计划, 可等到他美滋滋的想完了, 却发现还有有个人神色不明的站在他不远处盯着他看, 似乎想过来,又碍于什么原因而没有过来。
可认了一会儿脸,自来也只是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脸熟,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就肯定是翠的朋友吧, 他必须好好招待才行。
想到这一层, 他立刻堆起满脸热情的笑容, 故作熟稔的凑了上去:“原来你在这里啊,刚才找了你半天都没找到,还以为你走了呢,现在我们总算有时间好好的聊聊了。”
让他奇怪的是,对方的神色不仅没有缓和,反而变得更加难看了,硬梆梆的说道:“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祝你们新婚快乐。”说着,就飞快的离开了。
正当他暗想自己是不是闯祸了,翠走了过来:“刚刚跟你说话的是友介君吗?”
听到自家亲爱的老婆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自来也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这果然是翠邀请的客人,可好像被他气跑了,怎么办怎么办?
可正慌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年前的那段记忆也慢慢的复苏了,友介……他印象中叫这个名字的,好像只有翠之前的队友三木友介?那不就是那个来挑衅他反被他暴打了一顿的家伙吗?
那天夜里他本来就没怎么记清楚这家伙的长相,后来和翠在一起后又一直没看见过他,他也就慢慢的忘记了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原来这个三木还来参加他和翠的婚礼了?
等到再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自来也立刻明白三木刚才的脸色为什么会脸色大变的走了,大概是以为他是在跟他耀武扬威吧。
不过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把客人气跑了,甚至还觉得痛快。
他一向是个不爱记仇的人,不过不好意思,只有质疑他对翠真心的这一件事绝对不会在这个可以原谅的范畴内,他可是会记住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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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安排了水门早早的上床睡觉,自来也终于迎来了这个属于他和翠的夜晚。
趁着翠拆卸盘发上头饰的功夫,他先一步在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等到他走出来,正看到翠开始一点一点卸下脸上最后的的妆容,看着那个仅仅身着单薄白色肌襦袢的纤细背影,自来也的视线变得愈发灼热起来。
察觉到他似乎要在自己身上烧出一个洞似的火热注视,翠的动作不由得僵硬起来。正当她想赶紧卸了妆躲到浴室里待一会儿,她感觉到一个散发着热度的身体从背后慢慢的靠近了:“翠,我来帮你卸唇妆吧。”
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