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
我以为他要给我看手相,便向他介绍起我掌心的纹路来。
“谁问你这些。”
吉尔伽美什打开了巴比伦之门,取出了药膏。
“光是靠时臣的那种小伎俩,对这种伤根本无法根治。那男人也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些。”
他的声音冷冷的,还带着嫌弃。红瞳眯缝起来,像是蝮蛇般凉飕飕地扫过我的手心,嗤笑一声。“还真是狼狈得不像样。”
“鉴于你两只手的情况,本王亲自来给你上药。还不跪下来感谢本王的大恩大德。”
他食指轻弹药盒、金扣便应声而开,露出青色的半透明药膏来。膏药自带一股清凉气味,让我联想起了风油精。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大得我脑回路瞬间短路,甚至想跑出去看看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就连吉尔伽美什给我上药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复又微阖,开了药膏。
他的手法极其粗暴,挖了一坨青色的药膏就往我手上涂。灵药都是不要钱的吗?
我受宠若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手被裹上了一层绿色。
远坂时臣那么毕恭毕敬地请愿的吉尔伽美什居然在给我涂药膏……世界真的很奇妙。
他的手很漂亮,指甲修剪得干净,皮肤白皙得有些过分,和青色的药膏映出种心理上的凉意来。
“你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难道只是希望你的父亲能够获得胜利吗?”
手掌上皮肤接触的温度炽热,药膏却又冰凉。
即便是在给我涂药膏,他的坐姿也极其散漫。因为轮椅比沙发要高,我又因为震惊而坐得笔挺,我一低头就能看到吉尔伽美什的发旋儿。
金色的发旋,发丝因为刚刚躺过而有些乱,让人忍不住想要帮他梳理下;但我忍住了,更何况现在手上涂满了药膏。
“当然就只是这样。”
他嗤笑一声抬头,指腹将膏抹在我掌心,漫不经心地打了个转儿。
膏药本身腻滑,带着些许细小颗粒;被他那么一磨蹭,像是被猫咪的舌头舔了圈,心里麻酥酥的。
那双藏了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却凶神恶煞、兴趣盎然地看着我。
一种谜一样的情.色感自那双眼睛里喷薄而出。
“你再好好思考下吧,参与到这场无意义的战斗中的理由。可别让我失望了。”
他松开了手,刚刚的气场瞬间消失。他伸了个懒腰,膏药盒子化为光点消失;白色衬衣下摆顺着他动作撩起、露出一截暧昧不清的腰线,极其撩人。
再看我时,眼睛里便是不耐和烦躁。“收起你不敬的眼神,杂种。”
我觉得他像是在不露骨地勾.引我。
美色误人啊。我偏开脑袋感叹着,决定回去之后好好编一编吉尔老师留下的一千字作文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