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烧成的灰到时候做肥料好了。
我把散落的忍具收拾好,这可以二次重复利用。最后,我用剩余的查克拉制造一个结界,把小屋包裹起来。
当我躺下的时候,真真正正感觉到了精疲力尽。很快,我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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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西瓜头少年之间,陷入了迷之尴尬的氛围。
等到危险过去,另一个问题才堪堪摆上台面。西瓜头是一个千手,而我是一个宇智波。
理论上说就算之前共过患难,我俩也不该放松对彼此的警惕,可我偏偏就不想这样。
柱间少年突然很认真的说:“我之前说想要和解的敌对家族其实就是宇智波。”
如果我没记错,柱间少年貌似说过那个敌对家族干掉了他的两个弟弟吧……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扑街大哥的音容笑貌居然又诡异的从记忆深处冒了出来。
我平静地看向柱间,说:“我的大哥是被千手一族的人杀死的,父亲说,身为忍者,他死的很光荣。”
搞什么啊!这又不是比惨!我的本意更不是如此,我不知道柱间是否理解我想传递的东西,但他的眼神一下子放空了,仿佛我的话触发了极为深远的回忆。
他眼中浮现痛苦至极的哀伤之情。
怎么说呢……我觉得这种表情一点也不适合出现在小鬼的脸上。
是不是三年的隐居生活让我的心变得太过柔软了?!我快要忘了外面正是战火纷飞,人如草絮飘萍,这种世道里的小孩怎么可能保留有快快乐乐的童真呢?
我其实不应该把柱间少年当小鬼看。
不想看着这家伙继续这种难过的样子,我难得的长篇大论:“战争总有结束的一天,或许在未来,千手和宇智波就会像现在的你和我一样坐在一起。”
我递给他一串烤蘑菇,我也不知道伤员要不要忌口,不过这家伙这么喜欢吃蘑菇,应该会高兴一点吧。
“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已经抛弃了自己的家族。也正是这样,我才能不受到家族立场、不受到过往爱憎的束缚。”
“可是柱间,宇智波家族的人并不会像我一样,你要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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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场面看起来很严重,但柱间少年的伤势飞速的恢复着。
一幻术拷问得到的结果是末山一族只派出了这六个人,但为防万一,我们还是谨慎的转移位置。
一夜回到解放前,我的心情着实阴郁了好多天。
柱间少年也正陷入漫长思考之中。我知道他所寻求的和解是彼此之间敞开心扉互相理解,这同样意味着一方必须先给出理解与信任,然而就算如此,也未必能够得到对等的回应。
有的时候善良得到的回应只有更深的恶意。
柱间的心灵还非常的纯粹,因此也更加容易受到伤害。身体上的伤可以轻易的愈合,那么心灵的伤痛该怎么办。
我居然开始为他隐隐忧虑,怀揣着这样的愿望,柱间的忍者之路必定更加艰难崎岖。
我在圣杯战争中见识过人类的恶意究竟有多么可怕。我曾以为那便是人类堕落的极限,然而后来与红毛挚友一起的所见所闻却在告诉我,所谓的此世之恶不过是具现化的概念,人类实际的邪恶远胜于此,他们的所作所为论证了一句话,即“堕落永无止境”。
搞什么啊,反应过来我自己在想些什么,我忍不住挂上一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