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相同又不同的人,无数似是而非的命运……一念而生,一念而灭。
我知道人们每一句话的深意,知道我不同的回答、不同的行动会得到怎样不同的反应;我知道每一个人遇到的或悲伤,或快乐的事,知道他们的选择,知道他们的未来……我窥见了人与人…乃至世间万物之间的复杂联系。
“斑哥……”泉奈轻轻的呼唤声在我背后响起来。
糟糕!
我早就知道泉奈到来的准确时间,只不过拖延症发作,一直觉得还有时间,还有时间,还差一点就能搞定,结果一没留神就栽了。
就像当初我偷摸着玩游戏,明明知道老妈下班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可是没办法停下来,总是说还有一点时间,再玩一会儿,再玩一会儿……于是,接下来的结果自然是惨不忍睹。
万花筒对我来说是一个挺有意思的新玩意,虽说我现在为了达到自己定下的目标已经有所收敛,可不顾后果的习惯没那么容易改过来,所以我在研究写轮眼能力的时候常常会透支瞳力,泉奈总是为此紧张得不得了。
我倚靠着廊柱一副闭目养神的姿态,完全不敢睁开眼睛,如果睁开,我充满血丝的眼睛就会彻底暴露在泉奈面前,可如果一直闭着眼睛装瞎子的话,这不就摆明了有问题吗?
我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而我的弟弟显然聪明又机智,观察能力细致入微不说,推理能力也堪比福尔摩斯……我试图用透视未来的能力找到一个解决方法,结果在我所见的未来之中,泉奈已经开始气急败坏的数落我了……我看到了多少种未来,就被数落了多少遍。
现实之中,我眼睛一阵炙热,血泪从眼角滑下。
这下暴露了,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泉奈还没出口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他急切的靠近我,手忙脚乱的帮我擦掉脸上的血迹。
我成功的逃脱了泉奈的数落,结果却是被他按倒,躺着敷药。
那种担忧与关心让我无所适从,我想说这没啥大不了,可泉奈的态度却让我无法说出口。
于是我趁他帮我端水的功夫里,干脆的结印留下一个幻术分|身,赶紧溜了溜了。
我从后院翻墙而出,随手弹飞一颗石头击打在树上。
树枝微微震动,惊飞了一只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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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飞行着,轨迹掠过族地里的训练场,训练场里一群三四岁的小鬼们在用木制苦无做投掷训练,这时,一坨便便从天而降……
正中目标。
惨遭空中打击的小鬼手一抖,苦无飞向了旁边的人……随即,熊孩子们的乱斗开始了。
小鬼们一路追追打打,穿过族地,从这头跑到那头。眼看到达一个十字路口时,跑在前头的小鬼跌了个跟头,一块糖从口袋里飞了出去。
糖果飞行路线的尽头就是我,我恰到好处的走到了十字路口中央,轻松的伸手接住了糖果,然后继续施施然的走了过去。
嗯,糖果挺甜的。
小鬼的哭声在后面远远的响起。
友好的和值守的岗哨打了招呼,我继续向森林中进发,我大概知道,今天会遇到熟悉的人。
第一次来到南贺川还是去年的夏天,我与泉奈重逢,又在这里再见了柱间。之后一年半时间里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三尾、九尾、桃源、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