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佛间的反对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他最大的筹码是柱间与我的深厚私交,但终究,他什么也没说。
这件事结束的无声无息,我知道扉间和自己的父亲有一段长谈,但具体内容未知,我也没无聊到因为这种事情来动用写轮眼。
况且……这几年时间相当关键,写轮眼的能力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帮助,但相应的代价是我的视力日渐模糊,对现在的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副作用没啥影响。
我对此适应良好,唯一担心的是泉奈。
忍者执行任务,不可能不遇到危险,泉奈也因为极端状况动用过写轮眼,他的写轮眼对瞳力的消耗严重。不可避免的,泉奈知道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弊端。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第一时间找到了我。
对着泉奈关切的目光,我很难隐瞒自身的状况,但我确实不在意,得到便利而付出代价本就是应有之义。
我成功说服了泉奈,只是他依然放不下对我的担心。就像历史重演,他找到了家族神社地下的石碑,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话说当初真是太疏忽了,那几卷古老的记载被我付之一炬,但我却忘了确保家族藏书库里没有漏网之鱼。
当他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希望我能拿走他的眼睛时,我差不多快气疯了。
但我又能说什么呢?
泉奈的声音严肃而略带哽咽,我能听出他话中的决意,这是一份无比真挚而沉重的情感,我又怎能辜负、怎能因此而责备他。
我只能点点头,平静的说:“好。”
然后轻轻握住他的手。
“不过,我们谁都不会死。”
很快我们会建立一个真正的庇护之地,所有的孩子都不必在尚且懵懂的时候走上战场,我们不需要再充当人类自相残杀的武器,不需要再有那些愚不可及的忍者信条,远离那不义的鲜血与火焰。
到那时,或许我们依然放不下手中的刀剑,但所挥下的每一剑都是为了守护生命与和平。
而泉奈,唯有在那里,你才会真正安全。
“我会保护你,泉奈,你也会一直在我身边守护我的,对吗?我们谁也不能抛下另一个。”
泉奈怔怔的看着我,清澈的泪水从他白皙的面部滑落,但泉奈在笑,轻柔如最美好的春风,那笑中含泪的画面给人以巨大的冲击感。
他扑到我怀里,用那种与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语气撒着娇。
“哥哥,我会一直在这里。”他小声的说,“别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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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年,我找到了三尾,三尾矶抚长得跟个大乌龟似的,性格很温顺,几乎没花我多少功夫。加上去年我成功抓到的八尾,算起来我已经收集到的五只尾兽。
他对我没啥敌意,不过我也不方便带着他,只能请他暂时呆在封印祭坛里。
收服三尾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我意外遇到了水户,我使用写轮眼的频率已经减少很多,是以完全没预料到这次的相遇。
水户受了重伤,而风谷更是被袭击者带走了。
拥有写轮眼能力的我更清楚这世上存在无限的可能性,我庆幸水户能遇到我,而非遭遇更可怕的可能。
我留下影分身照看她,然后去追踪那伙人。
自从柱间不断的在各种各样的情形下展露他的强大,一次次刷新人们的认知,木遁这一血继界限开始进入世人的目光,激起了无数人的贪欲,柱间也遭遇过各种各样的阴谋算计。虽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