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忍术好累,不想动。
扉间一回来就发现里屋扔了一地的卷轴。
他这一天第二次说出这句话:“你在这里做什么?”
绘里刚动完脑子,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听到扉间的声音稍稍回了神。“我……我马上收拾!”
扉间随手捡起地上的纸片,没等绘里站起来,他就开始亲自动手了。顺手把她抱到了一边,“我自己来,你先去睡觉吧。”
绘里揉了揉眼睛,“哦”了一声。
把东西都整理回原位,扉间将绘里写的那些纸片都收了起来,盯了半晌。
“绘里。”
没有动静。
他这些天叹气的次数与日俱增,好在村子已经基本建设完成,打消了自己大哥像让宇智波斑当火影的念头,只等着大名的任命书了。扉间没有再和之前一样点灯熬油继续加班,简单的洗漱过后便躺下了。
然后绘里睡不着了。
有完没完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着:“明天早上和大嫂约好了……”
扉间没有答话,身下用力一挺,俯身吸允着唇瓣,将她后面的话也堵在了喉咙里。
新婚的男人对这种事情总是很有兴趣,甚至可以用上瘾来形容。绘里从结婚那日开始就没有好好睡过几回好觉,不管这个男人多晚回来,她都会被弄醒。水户每次看到她这副病恹恹没精打采的模样,只能意味深长的看她身边的扉间一眼,然后轻声叹息。
说好的让她睡觉啊。
明天早上又起不来了,她已经预想到午饭水户看他们两个的眼神了。
“你今天见了宇智波斑。”她突然听到男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摸不着头脑的绘里:“什么见不见,他根本不认识我吧。”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又变成一声叹息。
绘里很少见到这个人会笑,她听到声音的时候屋里实在是暗极了,亮晶晶的褐色眼睛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她基本上没怎么见过泉奈的这个大哥,虽然当时定亲了,可她又不可能住在宇智波。只有每年的节日她才有时间出门见自己的未婚夫,这种时候当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唯一一次见到宇智波斑,只有他们第一次在宇智波相亲那天。
走神了。
扉间的动作激烈了起来,两个人的身上都流下了汗水,若不是光线太暗,定能看见绘里皮肤都泛起了可爱的粉色。每次绘里都完全不懂配合,只有他一个人付出了劳动,喉咙里压抑的低吼过后,他听着绘里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我要去洗澡。”
见他半天都还没有退出来,绘里有点不耐烦,“浑身都是粘粘的,完全睡不着,好累啊……让我去洗澡……啊!”
这个人怎么又开始了!
她推了半天,不断地拒绝再来第二次。总感觉今天这个男人有点反常,过度的热情。原本大声的拒绝到嘴边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短促音节,让这个男人更来劲了。
“今天做了什么不想告诉我?”
这人怎么还记得这事啊!
绘里觉得自己的工作时间明显和其他人是相反的,集中在了每天天不亮这段时间。
“什么都没有……”她费尽力气挤出了这几个字。
他好像有点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把绘里整个人抵在了床头,结束了最后一次。
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