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赛,新闻稿上都非要带我爸妈大名,他俩招谁惹谁了,我又招谁惹谁了……”
于炀默默无言。
跟祁醉分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于炀闲下来就搜祁醉的新闻看。
对祁醉的家境,粉丝们常说的一句话是祁醉一定要打出成绩来,不然就要被迫回家继承亿万家产。
黑们说的就丰富多了,有说祁醉从出道就满身奢侈品目中无人的,有说祁醉一掷千金走关系进hog的,有说祁醉靠家里砸钱才买到比赛名额的……
不知十七岁的祁醉在被祁母赶出家门时,看着这些新闻心里是什么滋味。
祁醉轻笑:“老子到现在都没用过家里一块钱,从出道就是靠自己,说出来有人信吗?”
于炀没说话。
陈年旧事,这会儿不疼不痒的说一句我信有什么用?
祁醉释怀一笑,故意岔开话题:“找我是想说什么?”
于炀想跟北美欧洲那边约练习赛,想跟祁醉要那边站队的联系方式。
这本来是贺小旭的工作,但贺小旭这两天请假了,于队长自动自觉把这事儿接了过来。
“我想问问你,问问你……”于队长低下头,耳廓红红的,“今天……练不练脱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