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李开站在欧翡纹身前。
“欧总……”
“……”
“对不起，把您的无人机搞坏了……”
“我的无人机？”
欧翡纹挑眉。
他反问：“制作材料是拾荒队搜集来的，制作是流水工人队，使用权在新成立的基地护卫队……也就是你和其他操作员手里，图纸是我提供的，但图纸不是我的，我只是和你们一样拥有使用权而已。李开，你说，无人机是谁的？”
李开瞪大眼睛。
最后一架无人机坠落，加上李开，五个操作员都低着头，羞愧站在欧翡纹面前。
其他人不敢说话，呼吸都压低了，中央电脑对战场的各种警报声，像水一样，淹没了这个房间。
虽然基地有很多人害怕敬畏他们这个简直不像人的老板，但所有人都不会想看到自己的表现让欧总失望。
更别提，李开一直是新居民里的优等生，很少失败得这么彻底。
李开感到窒息。
但绝不能用沉默回答欧总的问题，拿回让他更加失败。
至少，至少，哪怕答案错误，也要说出一个。
李开飞快瞥了一眼欧总的眼神。
植物树叶般的颜色里，并没有对他的指责。
李开稍稍冷静下来，突然福至心灵。
“是……是基地的无人机。”
“嗯，基地的五台战斗无人机完全报销，因为作为操作员的你们完全没思考过配合作战，对射击和飞行的掌握更是糟糕得让我——”欧翡纹咽下几个不太好听的字眼，话头一转，“这场接触战没有一点值得夸奖的地方，所以，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又是一个问题。
李开还在思考，他弟弟李关就已经回答。
“按您说的，努力学习，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这么差了！”
“只是不像这次这么差而已？太容易做到了吧。”欧翡纹说，却没让这些人继续回答。
他抬眼示意了一下战场投影。
投影里，基地的敌人飞快地重整好队伍，留下一部分不能行动的伤亡，剩下的爬回黑龙背上。
光脑指挥中央电脑，缩小地图比例，直到基地和敌方营地出现在同一个平面。
而后，还没拳头大的黑龙投影腾空而起，直扑基地的方向而来！
“唔，”欧翡纹语气冷静，对他们说，“首先大家要确定一下，基地还有下一次吗？”
***
被恐吓了一番，原本觉得再如何欧翡纹也会保护他们的基地新居民全都一脸苍白，终于没再欧翡纹推一下，他们动一下了。
与欧翡纹保持神经连接的光脑深深叹息，道：“万一吓得他们不战而败，先生您想过收场办法没有？”
“我不是在这里吗？”欧翡纹说。
只要您在，就不会战败，对吧？
光脑如果有类似人的眼球，一定在翻白眼。
下一刻它的注意力转移开。
“工厂那边的通讯，先生。”
“说。”
“清荣全城□□，所有人失去理智，正攻打工厂要夺取粮食。古二他们努力建立了防线，但敌人太多，不得不一再后退，目前只能围绕仓库展开防御了。”
“伤亡如何？”
“一人重伤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