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林择善松了口气,可还没等这口气呼顺,张寒忽然一把拍开他的手,扭头激动道:“他们只知道说说说,自己遇上能做到吗?”
那啥,你冲我吼有什么用?你得去质问黑木尔。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是不能做到,别说这个了。后来呢?你男人外出之后呢?”
本来不该再提这个的,趁她激动故意跟她争执指不定可以转移话题,奈何林择善实在心痒痒,太想了解后续了。
张寒含泪冷冷一笑,“后来?你很想知道吗?”
本来很想知道的,但你又是眼泪未干,又是一脸冷笑,整个表情完全符合情绪失控前的表现,倘若你说完就失控从包里摸出一把折叠刀啥的给我两下,我找谁说理去?还有没有机会说理都是一回事。于是林择善干脆利落、口是心非道:“不想!”
张寒却倾身一下子凑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问:“你觉得呢?你觉得他后来做了什么?”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蛮香的,林择善抽动了两下鼻子,打量起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孔,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想,尤其是领口里的风景,仅仅只是一瞥,直叫人身心发热。
心头一热,情绪失控是个什么东西?折叠刀又是个啥子鸟?
“十有八九是在外面找了女人!”
略作思考,林择善平静地讲出了自己的猜测。
“在外面找了女人?很平常吗?听你这口气!”
张寒气极反笑,“我就纳闷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想的?”
“我就站在一个倾听者的角度,陈述一下自己的推测。问题是你问的,我回答了,你就通过我的语气将我甚至所有男人与你老公归为一类,哦,他不是个好东西,忘情负义,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个德行了?”
林择善被她厌恶的表情搞得有点起火,“当然,你历经此事要这么想也情有可原,毕竟脑袋长在你自己身上。”
闻言,张寒讥讽一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每次色眯眯地盯着我时,心里想的啥?啊?不就想上我吗?毛长齐了吗?”
别发火,冷静,林择善只感胸中有潭熔浆即将喷涌而出。紧了紧拳头,蓦地,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张寒挣了下没挣开,恼怒地瞪着他,四目相对,“的确,我没少幻想你赤裸裸出现在我眼前的场景,但那也仅是我的个人幻想,就犹如你少女怀春之际臆想某个男人一样,一没造成人身伤害,二未导致名誉受损,你就凭心中的不喜欢对别人进行语言攻击,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毛长没长齐,得看了才能定论吧!”
言罢,林择善松开了手,仰靠在长椅上,“下午同你吃饭、散步,嗯,还有现在聊天,要说我没产生过邪念,我自己都不信,但我的初衷只是想能不能帮到你,搏一点好感啥的。嘿,看来好像帮不了哦!”
随即歪头道:“你条件不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蛋儿也耐看,他找女人就离婚呗,你又不愁没男人要。”
张寒望着远处的一个路灯,凄然一笑痛人心,“已经离了,菲菲的抚养权判给了他!”
“十年换来这个结局!我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孩子养了九年,因为一张纸,说没了就没了。”
眼泪不知第几次沿颊而下。
林择善默默无语,再次递纸过去,她依旧没接。
起身走到她面前,找了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