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卧室关闭,林择善这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扫了扫二兄弟,面部一时阴晴不定。
卧室门又打开了,张寒抱着一床铺盖款款而来。林择善一咬牙:死就死吧!
“下半夜还是有些冷,早点睡。”
“张姐。”
被子搁在一旁,闻言张寒仰头疑惑未语,手却被林择善一把抓住,挣几下没能挣脱,冷声道:“你真的要这样?”
林择善犹豫片刻,最终兽性战胜了理性,“我不会后悔的。”
手一用力,将张寒拉入怀中,紧紧抱着她,平静道:“即使你告我qj,我依然会做下去。”
“你确定?”,张寒一脸讥笑,心头却是慌乱不已。
呼,呼,林择善喘着粗气,吻向她的耳垂,“以后不确定。”
看他来真的,张寒终于慌了,“如果你继续下去,我绝对会报警的。”
回答她的是更猛烈的进攻。
林择善将她压倒在沙发,用自己的双腿牢牢压制住她的双腿,不让其胡踢乱蹬,双手握着她的手腕死死按住,使她拍打不得。
额头,鼻梁,脸颊,嘴唇,下巴,脖子,柔软,由上至下,一个地方不能放过,所经之处,唾液必存。
张寒为他压着动弹不得,无助的泪水夺眶而出,“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林择善停下动作,“在乎,待会我尽量持久些。”
她终于不再挣扎,不想挣扎了,放弃挣扎了。
“对不起,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得到你!”
言罢,他起身悉数脱光。
重新压到她身上,林择善粗鲁地隔裙揉弄着那对梦寐以求的软处,“哈哈,无所谓了,判刑就判刑吧。”
“你怎么哭了?”,吻过她的泪痕,“很咸。”
往下扯了扯领口,一条深沟,两座高峰出现在视野,林择善迫不及待俯首轻点,张寒娇躯微颤,“张姐你知道吗?其实我患有人格分裂症。”
也没想过她会回答,伸出舌头肆意舔、点、搅动起来。
张寒低吟了一声,恨恨道:“你真是个混蛋!”
掀开裙子,没啥障碍物,森森山林幽幽谷,一览无余,“的确,这我承认。”
烈日炎炎,或者寒风凛凛,便是林择善此刻的状态,而张寒则是烈日炎炎下的一块冰镇西瓜,或者寒风凛凛里的一盆炭火。
连续几次,皆擦边而过,林择善心急难耐。此时张寒撑起上半身嘲讽地瞥了他一眼。
这厮心一横,手指探开一细缝,终得挺身而入,嘶。
张寒应以闷哼,林择善得意一笑。
得意不过三分,随着一阵颤抖,自然又迎来一番讽刺。
林择善心恼面不恼,一顿亲抚之后,再次提枪上阵:时间不够,次数来凑!
实践经验虽不足,但理论知识很丰富,将理论知识运用到实际工作,这便是人们之所以学习。
张寒到底憋不住,开始婉转呻吟起来,林择善闻声更来劲了。
此番效果尤显,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吸夹,呼吸急促、加重,低吼完几声又是熟悉的颤抖。
趴在张寒的身上歇了小会,抽纸帮她擦拭汗水,还有泪水,浑浊液留到最后擦的。
“睡觉去!”,林择善准备抱她。
张寒挣开站起,道:“我去喝口水。”,然后走进了厨房。
林择善坐在沙发上,身心满足,亦有忧虑。
“你过来一下!”,张寒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