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这小生长得还挺白净的”朱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还不快给朱爷我上酒,一杯酒十两!”
“什么!一杯酒……十……两!”
齐木两手一抖赶忙拿起桌上的酒壶子,银两原来这么好赚的呀!一杯酒就有十两,这一壶子下去不就差不多有……有一……一白两。
“朱爷,我这一壶子直接都给你了。”齐木懒得一杯一杯斟好,直接把壶子递到朱老板面前。
“上道!”朱老板激动的结果壶子对着壶嘴就是一顿闷喝“啧啊!爽!小生,朱爷今儿告诉你,我为什么出手这么大方,明天一大早不光是我家商会,还要连带着好几家一起去那谭家收作坊,那可是一本万利呀!”
“谭家?是指谭员外吗?”齐木疑问道。
朱老板笑道:“桑阳镇就这么一个姓谭的,不是他那还是谁!”
齐木心里感到震惊,谭家果然要出事,没想到今天才发了事,明天他们就去收作坊。
“为何要收谭家的作坊?”齐木问道。
“要怪就怪那谭家小姐,你说她有事没事的招惹李镇长作甚,费力不讨好,最后还要落得家破人亡。”朱老板先是露出同情之色,当这句话说完又是咪着个眼睛冲齐木笑着说:“小生啊,朱爷我马上要更发达了,我看你也别在这喜凤楼做男妓了,给……给我当……男宠得了。”
男妓?男宠?!
齐木这下可算明白了,这喜凤楼就是自己只闻未见的青楼!
原来那太婆给我的差事就是做男妓,好啊,你个老梆子敢阴我,我今儿要把你这里翻个底朝天。
纸已经被戳破了窟窿,只是朱老板浑然不知自己正跟着一只即将发威的狮子独处一室。
“小生,再上点酒水!”朱老板见壶子里没酒又命令齐木给他斟酒。
这朱老板简直是把自己额头顶着往枪口上撞。
“恬噪!”
齐木带着满腔怒火一脚把朱老板给踹飞出去。
“哐铛!”
朱老板直接在厢房上砸了个大洞,受了这么大的阻力的他,还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到他飞过楼道才摔落在地。
“啊!”
寻着响声,凤喜楼的姑娘们看见血肉模糊的朱老板纷纷发出惨叫。
“死人啦!死人啦!”
整个凤喜楼因为齐木着一脚顿时乱作一团。
“大伙儿别着急,别着急。”老鸨这是也忙着稳住众人。
“你个老不正经的,敢耍我!”
闻着齐木的一声怒骂,在场的众人都望了过去,只见齐木像李子山上下来的土匪一样,见东西就砸,大家都被吓住,这喜凤楼开了这么多年终究是闹起来了。
“别看了快走吧!”
“快走,快走,等下事情闹大了波及到我们,那我们上青楼的事还不路人皆知了。”
“说的对!”
青楼本来就是个不雅之地,如今这里闹起来了,谁想沾染是非?随后,喜凤楼里那些达官显贵都是蒙着个头溜走。
“哎呀,我的顾客呀!”老鸨看着这些逃走的客人,就像是流走的白花花的银子,趴在栏杆上哭丧着个脸。
齐木见到老鸨,前去一把给她揪了起来,骂道:“老不正经的,没想到你给我下这么一个套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老鸨是有苦说不出,做了这么多年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