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不敢违抗,哆哩哆嗦伸手抓向光芒,光芒抓在手中,吴德回头望向天绝老祖。
天绝见宝物到手,正要接过,忽然怔住了,面前吴德的脸不见了,只有一大的空洞,空洞越来越大,不多时,吴德就在众人面前消失,只剩那一团光芒,浮在空中。
天绝一惊,正欲后退,忽一道光芒罩满全身,满身妖力飞速流向那一团光芒,只见天绝老祖身体,逐渐干瘪:“主人救命!”话音未落,天绝老祖身体化为点点灰尘,散落一地。
天绝一死,陆川二人身上黑气消散,扶起陈溪,向高台望去,空无一人,二人相扶到了跟前,见一团光浮在空中,地上一片尘灰。
“这是什么?”陆川上前用手指轻轻一点。
“啊,”陆川只觉全身生机、灵力全被光芒吸去,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师兄。”陈溪一声哭喊……
身体飘飘荡荡,在一片白雾之中,陆川拼命睁大双眼,却只看见一片白色。
“醒醒,小子,再装死,就把你衣服扒了,拖到外面晒太阳。”一个声音突然传来,眼前出现一硕大的光头,额头闪着油光。
“师傅,我这是魂归家乡吗?你是来送我?”陆川哭声道。
“起来,师傅来了,还躺着装死,滚起来。”陈胖子一把拉起陆川。
一屋子人,陈胖子、陈溪、吴双庆还有仆人、丫环,都大睁着眼看向陆川。
“啊,”陆川摸摸自己身体,:“没死,嘿嘿嘿。”
“兄弟,可把大家吓坏了,幸亏陈大仙师在这,不然哥哥就把你埋了。”吴双庆满脸真诚之色。
“今天大喜啊,妖邪被灭,我兄弟也没事了,去“双狮楼”我请客,不醉不回。”
中午,双狮楼三楼之上,大摆酒宴,欢声笑语,陆川在来时路上,听陈溪讲了事情经过,原来,在地宫中,陆川手指碰到那一团光芒,忽然摔倒,那光芒一闪不见,陈溪怎么叫,陆川也一动不动,形如死人,陈溪正不知如何是好,有一人从入口处走进,正是陈玄子,因不放心二人,所以陈玄子暗中跟过,见陆川这样,只好将他带离地宫,到了吴双庆房中。
陈玄子看过陆川,发现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伤情,只是沉睡不醒,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这才醒来。
陆川心神内视,只见一灰色珠子,悬浮丹田,表面灰色无任何光泽,布满裂痕,用灵力催动,也无反应,陆川无奈只好随他。
酒席宴上,大家喝的兴起,高声喧哗,陈溪说道:“爹爹,这趟师兄可发财了,得了不少银子”
“啊,是吗?可怜我老人家,几月前长衫被人弄烂,至今没有新衣服!惨啊!”
“师傅,不就是件长衫吗,啊,双庆,给我师傅弄几件衣服,听到没?”陆川拍拍吴双庆的肩头。
“好说,你们几位,一人十件,另加千两白银,兄弟,哥哥够意思吗?”吴双庆两眼发红,满脸醉意。
“好啊,陆川这小子是懒人有懒福啊!我就给他作诗一首,”陈胖子醉眼朦胧的喊道:
“有福之人不用忙,
伸手捡只大绵羊。
卖了绵羊换钱粮,
娶个媳妇入新房。”
“好,师傅,真好,造化钟神秀都没有你优秀,我老太太都不扶就扶你太秀,啊!那谁,双庆啊,给我做一碗玉米疙瘩汤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