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戒见虚灵子口出此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上下打量着虚灵子,想要看看他要弄出什么名堂,借机嘲讽几句。
“秃驴,你也不想想,这鬼怎么会成了一个婴儿,那小子也被怨气入体,若我没猜错的话,这鬼是用尽自身的精血,将自己化成了一个鬼婴,然后与那小子命脉相连,相生相依,若有一人死,则二人都会亡。”虚灵子一脸凝重,道出了自身想法。
“你莫急,且先看看,那方小子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空戒闻言,不再急着将这女鬼收了,而是在方子浩身上细细搜索起来,果不其然,在他手腕上发现了那一个鲜红的红绳,绳子像长在肉里,看得见,却摸不着。
“没想到这女鬼还留有后手,这法术可邪乎得很,将自身所有精血化作一道姻缘锁,长在另一人的腕部,与他心脏相连,便锁住了各自的命脉。如有一方死,则二人双亡。”
虚灵子见到那绳子,倒吸一口气,暗骂这女鬼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有如此阴毒一招,倒教他二人始料不及。
“既然如此,看来这鬼不可小觑,如此诡异之法平生难见,也算是我们失算,栽了一个跟头,那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彻底收了这鬼?”空戒看了还未醒的方子浩一眼,低声问道。
“办法有是有,却只有一个,便是找到那女鬼的坟墓,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坟墓中的所有物件彻底损毁,一件不留,再收了这鬼婴,清除完所有的邪气,便可相安无事。问题是天大地大,大道三千,人海茫茫,又上哪去找那坟墓。而且这坟墓一日不找到,这小子便多一日危险,那姻缘锁一直在吸着他的阳气,尤其是他不可与其他女子发生关系,不然会在一瞬之间被榨干,直接成了一具干尸。”
空戒听了前部分的话,还只是唏嘘不已,心里头道这小子怕是麻烦,但听了后半句,看方子浩的目光便不同了些:“别说直接榨干,每日被吸些阳气也不好受啊,吸上一个月这小子就该肾虚了,若是吸上一年”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搭地感慨不已,方子浩已经转醒,摸了摸有些昏胀的脑袋,看了房间一眼,意识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
“鬼,有鬼,别找我,别找我,我才不要娶了你,我才不是你相公!”
待清醒之后,昨晚的画面一一浮上脑海,那鬼的娇艳面庞,浑身散发的香味,尤其那撕扯他衣服时霸道的动作,方子浩又是一个寒战,往床后缩了缩,结果头撞上了床板,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嗯,你小子这么快醒了,还在满嘴胡话,是不是嫌弃昨晚那女鬼不够漂亮?”
虚灵子见方子浩清醒,还有如此反应,当下便知他还惊魂未定,嘴上却还故意戏弄一二,空戒也呵呵直乐,似乎对他刚才的莽撞很是欢喜。
方子浩一见,倒是一惊。
“等等,你们不就是之前骚里骚气的人那两个人,我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你给我的那张涂着狗血的符纸,还有你封了我的那个啥。但你们又怎么会在这房里,不会也是鬼吧?”
方子浩认出了这二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看着不知来历的虚灵子二人,心里盘算着个不停。
若说他们是鬼,可他们那符救了自己一命,又何加害自己,若说他们不是,可出现在这洞房里,指不定也和那女鬼有些关系。
“混小子,我们费尽心思来救你,你却把我们的一片好心当做驴肝肺。我们若是鬼,哪还需助你那么多,直接将你吸干了不就完事,一了百了,至于为什么会在你房里,自然是在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