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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用了古老的镀金工艺。

    一对尚在襁褓的双胞胎,分别被块儿有点陈旧的毛毯裹着,奇异地躺在一座垃圾山下,一声不吭,一个眉头紧锁,一个竟冲丑陋的怪物咧嘴笑开,笑得马三有些窘迫。

    几乎没有停留,马三口念“鹰爪功”,一抄手把两个铭牌都扯了去,并暗自为动作的潇洒漂亮洋洋得意。

    等发现了其中真相,“妈的,两个小饿死鬼!不给老子带点儿好东西,这能值几个钱!”马三立刻恢复了先前的咒骂模式。

    想踹那两个小东西几脚出出气,可惜已走出了老远,马三懒得再折返回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拿铭牌换顿酒喝,至于这个月拿什么给帮派交差,喝完再去想它,反正腿脚现在还他娘的在自己身上。

    从地下酒馆出来时下半夜了,一瓶150ml的劣质酒和一小碟花生米,让马三足足喝了半个晚上。

    那种挤占了老鼠窝的地下酒馆是没钱酒鬼的天堂。在那儿喝酒,运气好时能一脚踩死只老鼠,酒馆儿给免费加工这天上掉下来的下酒菜。

    晚上九点以后的马路和街道是极其危险的,13矿区刚来的矿长下了新命令,所有人等晚上九点以后概不准上路走动。理由很简单,新矿长讨厌睡觉时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

    昼夜不停巡逻的机械警察,由此被矿区的工程师设置了,夜里九点到凌晨六点间击杀人类的程序。这使得原本安静的13矿区一到夜间就仿佛陷入死亡的境地。

    但对“贼鼠帮”的人而言,矿长的新命令形同虚设,这帮“贼鼠”们恰巧喜欢在规定的时间段出来寻食。而对来自危险的机械警察的威胁,用“贼鼠帮”帮主的话说,就是“黑夜远比性命更重要。”

    马三是“贼鼠帮”中的例外之一,他永远把性命放在第一位。即使“贼鼠帮”十分之一的帮众因此丧命,他照旧按以往一样出来活动,实在是因为晚上容易找到值钱的好物事,而且地下酒馆只在夜里开门。

    假若天亮了再出门,别人早已把地皮刮了又刮,等待他的只能有一地鸡毛。

    帮众人口的锐减,并没能减轻马三的压力,依然找不到足够多的能交易的东西,依然没有东西能上缴帮会。“妈的,你个死人。”成为马三与帮会弟兄的见面语。

    学会躲避机械警察的“贼鼠”帮众们更像暗影里活动的老鼠了,光亮像火一样烧灼他们的肌肤,一触即躲。

    像四条腿的老鼠一样穿梭是个力气活,在秋风的护送下,马三大汗淋漓地安全回到住所。它坐落在13矿区的边缘地带,再往前行进十几公里便会进入无人区,也被人称作“死亡地带”。

    近十万名的“贼鼠帮”分子住一起,一处犹如蚁穴般复杂、机关重重的建筑群。那里是他们精心构建的老巢,花了几代人的心血,可以说是用堆成山的白骨换来的。“贼鼠窝”看起来简陋粗鄙,外人要是偶然走了进去,却绝无活着出去的可能。

    虽说到了自己家一样的老巢,可马三比在外面更紧张不安,生怕遇见“一条疤”,一个会让人联想起身体上布满粘液的蛇的男人。

    “一条疤”是马三的老大,“贼鼠帮”的五级分子,在帮派中已经有了职位——“鼠长”,手下管着百十号人。

    世上哪有不怕蛇的老鼠。每次见“一条疤”,马三都怕得要死,感觉脖子上形状不太规则的球随时可能被扭断。“一条疤”不止一次说过,“马三的脑袋真他妈丑!”

    在一个没有明显大门的门口,马三拿着手电筒快速比划了几下,黄色的电光在空气中隐隐留下一种有意约定好的轨迹。

    暗号打完,不知从哪里射出同样一条黄色的光柱,它晃动的轨迹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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