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力相差悬殊的话,防守也不失一种的策略,但若不是的话,一味的防守反而会带来更多的失误,露出被攻击的破绽。
面对猛烈而连续的进攻,斗篷虽然有时可以作防御的气垫,但这不仅要耗费大量的气,也限制了大羽敏捷轻盈的身法。
几个回合过去,他的左胳膊被踢中了。白如玉虽然是个正处青春韶华的女子,但出的力道却很重,甚至远比常年习武的成年男子更加凌厉。
她眼中盛溢的杀气,唤醒了大羽记忆里的狮子,白如玉犹如一头驰骋原野击杀猎物的母狮子,而且带有即使猎捕成功也无法泯灭的仇恨。
与其说被白如玉踢得愣疼,不如说大羽是被记忆击中而变得对疼痛一时敏感无比。他得想办法扭转局势,如若不然,他可能会遭遇最耻辱的一战,还未怎么出手就被击败。
背在身后的剑可以一用,但那样的话难免会因不好控制而出现伤亡。打斗的女子有故人的影子,大羽还不想真到生死以对的地步。
仿佛他的心思被看透了,女子一边组织着滴水不漏极其严密的进攻,一边轻蔑地说道,“可以用剑!”她也明白,对手想破局最好的办法就是拔剑。
“再不拔剑,我可就不客气了。”静默着的剑对女子来说是轻视她的象征,她不可忍受。于是,一波更为猛烈的进攻,暴风般把大羽卷在中心。
一个女子,好硬朗的打法!大羽暗生惺惺相惜之意。他决定以身试险,来印证他的猜测。
“嗬嗬嗬”!大羽大喊起来,犹如狗熊附体变得呆呆傻傻,全不顾对手的招式,两条臂膀抡得提溜圆,步子歪歪扭扭不成章法。
在高手面前,这种乱冲乱撞的打法十分危险,犹如无头的苍蝇,只需瞄准一击即可击中要害。况且大羽有一个眼光毒辣攻势凌厉的对手,这样的打法可能将带来致命的一击。
“啊呀!”“小猫精”双手紧捂嘴巴,女子的拳雨点般泄向大羽的后脑勺,被击中非死即瘫。
可大羽并没有收住凌乱好笑的步法,像是一头走向自杀之路的笨狗熊,感觉不到死亡来临的恐怖。
当威力十足的拳风压得一寸长的黑发紧贴大羽的头皮时,女子嘎然而止收住了动作,惊讶地问道“你是谁?”
“贡卡巴拉的大羽,楼兰的马铁豆。”大羽将帽子向后抖落,露出了一张俊朗带有笑容的面孔,被晒得接近咖啡色的肌肤在月光下反射着不一样的光辉。
“铁豆?!”女子顿时泪眼迷离,强行拦住汹涌的感情之水,不至让它决堤。
“飞狗熊掰棒子!铁锤自创的招式,你还记得呀,紫夜。”大羽笑着眼睛湿润了,一股复杂的情绪顶满胸膛。
曾经的三人小组,现如今再聚首时已剩两人。过往的日子像过电影一般,在白紫夜与大羽对视的眼睛里来回闪映,犹如山谷里的回音,终于有人能对那段回忆起了应答。
“这里不合适谈话,我有影子。你们先找个地方,我随后就到。”白紫夜一使眼色,厉声喊道,“无耻小贼,还敢和本堂主叽叽歪歪。”
“啪!”响若一声龙吟,楼兰的夜空里腾起一条紫色“游龙”,是白紫夜手中多了一把极细的软鞭,乃从腰间抽出,足有三丈长,挥动起来时竟还闪着亮光,形若闪电。
“好家伙!”大羽大赞道,取出背上的宽剑,用拿刀的手法双手握剑,将一柄通体黢黑的剑斜立于胸前。内行人一望便知,他的剑法必定厚重,大开大阖。
软鞭与宽剑同时使出,真如蛟龙出洞,猛虎下山,一方雄霸一遇即紧紧缠斗于一处,一个灵动刁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