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吐了？”

    沈云低着头，看着向暖的白色拖鞋，缓缓开口：“有件事，几天前就要跟小姐说了，一直搁着。”

    “……和那位有关吗？”向暖脸色冷了几分，同时也猜到了，能让沈云三缄其口的事情，必然和那家人有关系。

    “小姐，”沈云突出这两字，心一横，幽幽道：“老爷要回来了。”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

    愤怒，怨恨，亦或其他的情绪充斥在胸间，向暖不知她是该讨伐，还是该冷笑。

    这个屋子安静的有些异常，她僵硬的身子终于动了动，朝着沈云的方向，没有看她，眼神停在她交叠的手上，尽力和气道：“这事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沈云离去后，这个屋子就再没响声了，向暖仍旧坐在椅子上，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生生扣进了肉里。

    顾寒等着她回电话或是消息，想着方才许是不方便，因而也没继续打过去。只是运动洗澡，都不忘带着手机。

    晚上十二点，他坐在床头看书，手机放在一侧，调到了最大音。

    向暖只回了个消息，还是短短两个字：好梦。

    看到消息的时候，等待了几个小时的心一下子圆满了，甜蜜萦绕心头。睡觉前，他回了她一条消息：晚安。

    他不知，这一夜，她是生生挨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