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鸣凤一旁垂首回答道:“昨晚已有南城、西城和薛王爷家的人遇害,所以大王子今天才传来命令,让去往桥山的官家人一律住驿站,避免与江湖人再生杀戮,如若公主殿下不依,属下马上安排前面客栈。”
“我奉父王之命出来,关王兄什么事?被人杀了是技不如人,活该,我不要住这官家客栈。”
孙鸣凤连连点头,又说道:“北城长史大将军府里的,还有东城杨大将军公子杨平川等着拜见公主殿下,见与不见?”
“长史将军府里的人就算了,这杨平川我认识,让他一人来见见,见完就去前面客栈,这里让与其它官家人住就是,一帮贪生怕死的东西。”
杨平川一人前来独自拜见赵宁儿,行礼过后,赵宁儿问道:“昨晚为何你们杨大将军府里的人没事?你可知道死了八人?”
杨平川回答说:“回禀公主殿下,微臣早上起来已经看到,我父亲这次让我低调出行,只带了秦明一人,没有其他随从。我们二人早早就回房间歇息了,没有在客栈大堂停留,故此可能刺客不知我二人在客栈。”
赵宁儿微微一笑:“杨平川,真的就是这样吗?昨晚客栈打斗甚是热闹,郁大将军府和何大将军府中人也没在现场围观,薛王爷的人也没出现在客栈大堂,他们应该是与你杨平川一样极其小心,为何还是被杀呢?”
杨平川镇定自若,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说的话平静如水:“回禀公主殿下,微臣确实不知,所以今天就开始入住驿站中,避免再生祸端。”
赵宁儿脸上抽搐一下,似十分愤恨。杨平川的父亲杨禄潜大将军曾为小儿子向王尊求娶宁儿公主,希望送杨平川做王族快婿,奈何赵王极其疼爱赵宁儿,说是让赵宁儿自己决定。赵宁儿见过几次杨平川随他父亲杨禄潜进宫奏事,杨平川长得并不让人讨厌,还是一表人才。赵宁儿讨厌杨平川小小年纪,与他父亲一样,学得十分谨慎世故,没有一点年青人该有的朝气样,故没有答应。
金羽鸿已经被王尊招为赵宁儿的夫婿,这事大将军府早已知晓,杨平川眼睛扫过金羽鸿,依然是平静如水,没有任何反应。金羽鸿见这杨平川如此镇定,心中暗暗佩服,看年纪杨平川比自己可能还小一些,近来义军到处生事,他与将军府不可能不知道,单单只带一名随从,这当中必有蹊跷。
只见赵宁儿站起来拉了金羽鸿就往驿站外走,口里说道:“贪生怕死才住这里,我进来就觉得这里空气憋闷。”
杨平川在后面大声说道:“我杨平川绝非贪生怕死之人,今公主殿下有话,也不愿做一个贪生怕死之人,秦明,走。”
赵宁儿不理会杨平川的话,上了马车催促前行。
金羽鸿在客栈外看见三名路人,皆是寻常百姓打扮,表面上看似乎是正要路过驿站,仔细观察知道这三人不是看着这样简单,莫非是密探?
金羽鸿故意问孙鸣凤:“孙大人,你可看见客栈外那徘徊的三人?他们是密探还是贼匪呢?我看不是路过的江湖人。”
孙鸣凤回头又望一望,只见三人在杨平川、秦明身后慢慢走着,心中也觉得奇怪,本没有在意,金羽鸿一提醒,心上也疑惑起来:“王婿真是心细如发,我看这三人必是杨平川家请的江湖帮手,暗中护卫他,秦明虽号称第一剑,其真正实力并不比我等好多少,杨禄潜大将军历来做事沉稳,不至于让爱子只带秦明出门,虽看出是这样,我们也不好干涉。”
赵宁儿狠狠骂到:“杨平川这个狡诈如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