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

    “你的身上有我的标记。”段清词的神色无波无澜，他松开自己的手，淡声道：“至少在这三年，你是我的夫人，我会对你负责。”

    也许是段清词的眸色太深，也许是段清词的语气太过不容置喙，阮棠有点走神，他的手指在光脑上乱点，不小心打开了那个人鱼养成的小游戏。

    培养皿里的人鱼静坐在礁石上，金色的长发与海水纠缠，璀璨的星光投映于珊瑚礁丛，星星点点，汇聚成河，有一只张开的蚌壳落在海底，游戏提醒阮棠触发了特殊事件。

    人鱼送给了他一颗珍珠。

    机械合成的声音空灵而遥远：“很高兴见到你。”

    段清词的余光望向光脑里的人鱼，“这是什么？”

    “游戏。”阮棠不太好意思地退出游戏，注意力也跟着被引开，不再纠结那个夫人了，“一个人鱼养成的游戏，只要每天给这只人鱼喂东西吃，再给他换一下水，他就可以长大。”

    说到这里，阮棠吐了一下舌头，“这已经是我养的第二只人鱼了，第一只吃坏了肚子。”

    段清词自然对这样的养成类游戏不太感兴趣，他掀了掀眼皮，问道：“你没有把奶糖带回来？”

    “没、没有。”

    阮棠以前总会拎一个空笼子装作奶糖在里面，但是这次他回来的时候忘记把笼子带上了，阮棠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结结巴巴地说：“我把奶糖留在小叔叔那里。”

    段清词侧眸望他，“阮上将下个月才能回到主星，他种在花园里的胡萝卜大概会被吃完。”

    阮棠：“……”

    不管怎么样，段清词并没有对奶糖留在阮玉融那里有什么疑问，这让阮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尽管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委屈，只有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