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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白手起家(二)
更细的笔挑了一点朱砂,在信纸上画了一个道符。“何况他们的目标是白白,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向夫君交代。现在唯有请他帮忙,让白白暂避一时了。”春九娘抬手将写好的信递到给春梅,春梅随即就着烛火将其化去。那画符化作一道红光,飞出了窗外。

    与此同时,位于皇城附近的昭烈伯府之中,也是一片忙碌。曹钦点在“裘马之会”结束之时借酒浇愁、喝了个酩酊大醉,回家之后胡乱发了一通脾气,令一干丫鬟小厮好不忙碌。而管家曹安则召集了府中家丁正在精选人手,恰在此时一个小厮跑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脸色骤变的曹安连忙跑进了内宅。

    穿过几条暗道,曹安来到昭烈伯府地下的一间密室之中,只见微亮的烛火却无风自摆,给金碧辉煌的屋子带来了一丝阴气。方才在裘马之会上处处咄咄逼人的曹安,连忙跪趴在地上,膝行着爬到了房间的中央。

    “我说曹安啊!钦点回来怎么没有来见我?”一张盘龙椅之上,须眉皆白,但面容却白皙粉嫩犹如少年的曹吉利,此刻正一边用指甲锉修着手指,一边若无其事用宛如花旦唱腔的声音问道。

    “回禀尊主,少爷这次没给您带回来东西,自觉无颜,便不敢来见您。”曹安跪在地上,战栗的身体宛如一条断了脊梁的老狗。

    话音刚落,客厅里烛光一暗满是一片肃杀的气氛。过了半响,才传来了曹吉利悠悠然的声音。“曹安啊!你跟了本座那么多年,今天这是怎么啦?”

    “回禀尊主,曹安一时失察。今天在宴上,原本我暗中助了少爷就要得手了,可半道上却有人作梗,以致那东西被陈白白夺了去。”曹安不敢抬头,接着说道:“属下罪该万死,其后带了人在陈府的门口堵到了陈白白,原想不管好言相劝也好,晓之以利也罢,哪怕是用强都要把东西拿回来。只是没想到陈白白的继母竟然就是……

    “哈哈哈……”曹吉利干笑了几声说道:“今天的裘马之会,我让你带着钦点过去,原不单单是为了把那东西拿到手。如有机会也不妨顺手除掉纪如风。可是你呢?曹安啊!你太让我失望了!春九娘在陈府已经待了十几年了,你竟然会不知道。你早年间在她手上吃个亏。但今天的你早已脱胎换骨。何况……这打狗也要看主人啊。”曹吉利高坐于上,依旧修着手指,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蔑看了曹安一眼。

    “是、是、是,尊主说的对!属下今夜就点齐好手,去陈府把那东西抢出来!”曹安跪在地上连连点头。

    “不用了,春九娘是何等角色。她已经将陈白白赶出府去了。”曹吉利声音尖利了起来。继续说道:“这个女人竟然能算到这一步,定然会安排那小子去那我等不可轻易踏足之地。曹安啊!这一次你可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啊!”曹吉利一边说着,一边从龙椅上下来,双手握着曹安的肩膀将他扶起来。

    曹安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精力如同洪水开闸一般从肩上逝去,不由得惨叫起来。\"尊主饶命,尊主饶命啊!”

    “哼,没有用的东西。”曹吉利轻轻一推,曹安便连退了几步,嘴角溢出黑色的鲜血。

    “多谢尊主开恩。”逃得性命的曹安,顾不得擦拭,连声再度跪倒bai谢道。

    “滚吧!”曹吉利把手一挥,声线却突然变得粗犷起来:“春九娘,这次算你聪明。那东西就先存放在那小子手上。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妨慢慢的玩下去……哈哈哈。”

    京城西北的永安河畔,本是市井繁华的水陆ma头。但数年前异族的铁骑入关,在京师城外烧杀掳掠,当地受灾颇为严重,诸多商铺均毁于战火之中。异族虽然被击退,但当地却再以难显旧时的繁华景象。更可怕的是异族退走后,当地瘟疫连年,渐渐的原本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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