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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泪滴春衫酒易醒
弟子一个个用或惊奇或鄙夷的眼神望着张春,张春又羞又怕,生恐这些人一怒之下不要自己了,她拼命推搡阿镜:“放手,你这小混蛋!”

    张老爷跟夫人也忙过来拉扯,但看似弱不禁风的阿镜突然力大无穷一样,他们几个人原地拔河似的来来往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硬是没把阿镜拉开。

    张春漂亮的衣裳都给拉的凌乱不堪,这一刻本是她极为风光的时候,却闹得如此狼狈,她几乎要哭出来。

    张夫人又气又急,举手打阿镜:“还不放手,你这小贱人,不要坏事!”

    张老爷很关心将来儿媳妇的质量:“轻点儿轻点,别打坏了!”

    “姑娘,别扔下我,我一定要跟您在一起!”阿镜放声大哭,情真意切,不仅是带雨梨花,已经成了雨打梨花了,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多忠心。

    张春气的泪都退了回去,鼻孔生烟:相处多年,怎么没看出这混账丫头竟是个心机之表?

    方圭山为首的领事是个白衣翩然的青年,加上生得英俊,举手投足流露出一股潇洒贵气。

    他人在白罗伞盖下,遥遥地望着那张楚楚可怜令人心动的脸,突然大发慈悲道:“时候不早了,罢了,叫那丫头一起就是了。”

    一锤定音。

    当阿镜随着自家小姐跟着方圭山弟子上路的时候,围观的落选少女们不约而同地妒火熊熊,又悔恨交加: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法子呢?唉,都怪自己脸皮不够厚啊。

    只有那白衣青年时不时地打量阿镜,却见她跟随队伍而行,仍旧楚楚可人的小脸上面无表情,完全没了先前那哭天抢地的模样,反而透着一股淡漠冷意。

    旁边一位弟子见他,凑过来道:“秦师兄,你是迷上那小丫头了不成,怎么竟破例许她同行?”

    “闭嘴,”秦霜淡淡哼了声,道:“我只是怕耽搁了时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