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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广陵散
:“既是拜师,何以没有束脩?”

    何思宁也没想到黄药师竟然陪她玩起来。“那师父想要什么?”她和楚留香一同掉落山崖,佩饰首饰绸衣大多都被她留在了天祥村。

    她来到三十年前冬天,一身衣服也不是自己的,是系统的补偿。她现在好像没有属于何小姐身份的东西。

    黄药师绕过她腰间,取下了一颗碧绿莹翠的佩饰。何思宁望着黄药师取下的东西,咬唇:“你要这个干什么?”那是一个碧玉葫芦,是她初次和花满楼相遇,花满楼集露水的玉器。她离开他时拿了这玉葫芦做纪念。

    她一直小心藏护着,见在冯家这里安全无危,因玉葫芦可爱忍不住戴上了,清晨与冯蘅采集雪水用。

    黄药师狭长的丹凤眼闪着幽深的光,“不能给我?”手里的玉器却不放回去。

    何思宁与他相处的这些日子,知道他性格霸道,看中的东西没有得不到。她若说不给,他还是会硬要去,更会对自己起疑。

    她只得点点头。

    梅超风将黄药师的披风抱在怀中,用身体遮挡风雪。廊下净地又被寒风出来一层薄雪。这是江南少有的恶劣天气,这是她心情最糟糕恶劣的一次。

    “嘶!”梅超风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她没有先去站起,而是去收掉在地上的披风。

    她还未拾到,那披风已经被人捡起。

    来人披着月白色如蓝湖一般的斗篷,有一双苍白却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梅姑娘,你的披风我帮你拾起了。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东方大夫笑道温和儒雅,但梅超风绝不信这是个温润有礼的君子。她被那婆子好几回打得半死,他同样路过了三回,却没有一次解围。呵呵,医者仁心,半点比不上她师父。

    只见一句凉凉的话在她头顶响起:“梅姑娘,有些事情本来就轮不到你。若不再争取一下,就如柳絮漂浮,任风任水就不由自己。”

    次日冯蘅甚是欢喜。

    “东方先生说他今日还来。”冯蘅坐在案前手握木杵捣药,她话语里都充满了少女的七分甜蜜三分羞涩。

    何思宁翻看琴谱的手停顿,“哦?他昨天来了。”

    “这个东方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冯蘅嘴角弯起弧度,声音充满了希冀:“两年前的夏季,北方缺雨,南方却降雨过多产生水患,引发洪波。水涝过后多是疫疾肆虐,连天子都欲要迁都,以防不测。东方先生就是在那时出现在我江浙一带,他妙手回春,仁心仁术挽救了千千万万的百姓。”

    “可是做了这么些,朝廷的高官厚禄他全不要,他说只求悬壶济世,解世人苦痛。”她眼里漂浮的是仰慕,这是一种最容易变成爱慕的情感。

    在她的回忆里东方先生是这样一个品节高尚的人,怪不得一向自视甚高的黄药师都放下傲态与之交往。可,为什么她心里会有一丝违和感。

    冯家虽然不是豪族大户,却书香传家,礼仪在侧。府上的藏书阁,经史子集齐备,甚至有一二册奇书孤本夹杂其中。

    今日天气放晴,从藏书阁半开的窗户望去雪色灿灿。她放下撑杆,关上窗户。虽然看着天气晴暖,但是开着总还是冷风嗖嗖的。

    忽然她听到门开的吱嘎声,继而是轻稳的脚步声。这脚步声陌生的很,既不是黄药师的急促,也不是冯蘅的轻快。

    她转身,本就有些绷紧的神经,顿时紧张到了极致。

    来人轻轻一笑,如流泻的韶光:“在下不是,吓到何姑娘了。”

    何思宁却觉得他没有半分的歉疚。一种紧张到危险的情绪在她心间弥散。

    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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