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神太期待,期待到金主立刻有了不好的生理反应。
宫九低头,男人技术并不娴熟,他轻轻扫了扫时闻的唇瓣,然后长驱而入,他放慢了动作轻柔的勾住少年的舌头,平平从舌面上扫过,又漫不经心从舌尖上划过,最后炽热火辣的卷走所有香甜的津*液。
时闻被亲的浑身无力,两只手也不放在金主腰间,而是转为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问道: “讨厌吗?”
时闻意犹未尽的甜了甜嘴唇,刚刚那个吻是甜的,“嗯,讨厌,你骗我,你说你要抱我的,你也没摸摸我。”
这不依不饶起来,到让宫九心跳的无法自已。
男人哑了声音道:“回家做。”
时闻看见宫九一身红衣,摇了摇头,他想这个梦真是太讨厌了,他还是不要继续做这个梦好了,因为梦醒了就会破,“你走吧,我不回去,那里不是我的家,是你和别人的。”说完时闻笑了。
他仰头看着金主“咯咯咯”的傻笑,“我不想去吃喜宴,你说好今天放我走的,所以我就算不吃喜宴也没有关系,我要去找喜欢的人,不要和坏蛋在一起。”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笑着笑着他眼泪就掉下来了,时闻不情愿做这样的梦,他不喜欢做梦。
都怪这个梦太真实了,“我没哭,我只是太开心了。”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男人。
“嘻嘻……”时闻咧开嘴笑道:“噩梦散退。”
有生以来宫九第一次懂了什么叫心乱如麻,又明白了什么叫手足无措,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加无法放手,连同被厌恶也觉得无所谓,他知道他根本无法放手。
原本只是想着等成完婚再使个法子让少年留下来,他总想着前世的仇,哪怕知道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他想报复……甚至想过杀了少年。
他想了太多,最终却发现他最无法忍受的竟然是,少年要离开他,怎么可以?
“不要厌弃我,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你。”终归万般庆幸找到了不辞而别的某人,“我错了,你莫要生气了,这么娇气,气坏身子怎么办,我该要心疼。”
男人认命地替少年擦干了脸上挂着的泪珠道:“笑得好丑。”笑得他心疼。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这么能牵动他的心神,只因他喜怒而喜怒。
时闻不笑了,眼泪却刷的从眼眶里流出来:“你怎么这般会骗人?”只会骗他,只会对他坏,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我已经想好了要去喜欢别人了……”才不要和你藕断丝连。
时闻这一哭,哭得宫九心乱又心疼。
好在少年哭了一会也就没再继续哭了,他红着两只眼睛,细细弱弱道:“再抱抱我好不好。”梦太短暂了,他不知道过完过久这梦就没有了。
怎么在梦里还会这么冷,冷到全身到找不到一点温度,“我知道你喜欢明轩,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宫九没说话,他只是把少年搂得更紧了一些。
可偏偏时闻没感觉,还嫌金主搂得不够紧,嘴里嘟嚷着再紧一些。
他只是难过,却不知道为什么难过,他也冷,看见这个人就觉得冷,却又在男人靠近抱住的时候有了那么一丝暖气,抱了一会儿时闻都热了,他戳戳男人胸口道:“我觉得够了,你不用再抱我了。”
时闻说冷得那一刻,某金主的心也跟放在冰窖里冻了一样,明明四月份的天已经够暖了。
宫九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