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说这话为时已晚,时闻带有薄茧的手握住了某物,粗糙的质感磨起来只能让人感觉怪异。
可偏偏做事那人不知道这事态发展的不可描述性,还一脸认真问道:“现在可曾好些了,我已经帮你扶住它了,你快些上吧。”
莫然微怒道:“傻子,快放开。”那个地方还是第一次别被人握住,粗糙的薄茧蹭到嫩皮上,莫然心里立马涌起一股怪异感,是他从不从体会的一种奇怪感觉。
可他又没力气,连推开身旁这个二愣子都做不到,莫然心里越是恼怒想要削时闻这个二愣子就越是提不起力气。
时闻道:“你怎么又叫我傻子?你手既然不好逞什么强,我爹说了男人都是憋不得的,”
总归是没有觉得那边不对。
这一套拖拉拽下来十分自然。
这抖抖索索一番动作莫然竟真的尿出来了。
看莫然成功上完,时闻低下头认真的把某个事物塞进裹裤里,过程轻柔,一点也不粗鲁。
时闻抬头看莫然精神不佳,不免担忧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莫然还在失神中,他竟然真在一个陌生人手中……
这会儿时闻低着身子抬着头,一副清逸脸庞竟出奇柔和,原本凌厉眼神到因着想要跪地动作衬托下看起来虔诚到不行。
明明丝毫不起眼的面容,却因璀璨如星光的眼睛而散发光芒。
莫然失了神,手没力气连脑子也跟着一起不好,他道:“自然不好。”腰身一软竟要倒下来。
莫然堪堪被时闻搂住,然后又抱了起来。
这会儿功夫莫然已经被时闻定义成了身娇体软的男人了,还是个比花情还要娇弱的男人,“诶”时闻谈了一口气。
然后他继续道:“身子不好逞强干嘛?”他抱着莫然出了茅房。
按身高莫然比时闻要高上一个头尖,但这会儿被抱在怀里却没有丝毫突兀感。
外面阳光正好,有些扎眼,莫然顺着阳有些看不清时闻面容,隐约是被模糊了轮廓,连五官都有些看不清,反倒这种雾里看花的场景,到让这个男人看着就像神邸一样,可触而不可及,莫然心一悸移开了眼,原本不清晰的脑子又清楚了起来。
“放我下来。”莫然嘴上不说,心里想得却是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算什么事,再说他现在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提不起力气。
时闻松了手。
莫然两脚一软作势倒下,眼看就要撞到一旁的大石头上,本来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这下怕是要搞成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比起看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莫然觉得似乎看见一双血肉模糊的手更好些,想到这里,他立马用手护着了那张貌美的脸。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
“还好吗?”莫然听到耳边那人呢喃细语,声音很轻,像是一片小羽毛,痒到人心里。
时闻见莫然两只手死死扒住脸心里只觉得好笑,他想这人总爱说他傻,殊不知他自己这样做也很傻。
虽然不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这么看中脸,不过花确实是新鲜开放的才好看,这脸也是,时闻道:“不能动就别瞎逞强,我又不会笑话你,总归是没破相,你且安心些个。”
莫然慢慢挪开了手,这会儿露了一双丹凤眼,细长的勾着看人,“脸是没破,这手却破了。”他扬着手放到时闻眼前。
按理说,时闻接住莫然的时候这人还没倒在石头上,但这公子哥细皮嫩肉娇贵的很,就算没碰到哪儿,被风刃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