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呱。”
他就跟着我说:“呱。”
我说:“呱呱呱。”
他就跟着我回答:“呱呱呱呱呱。”
总而言之,我们心照不宣地、兴高采烈地用呱语很和谐地聊了一个下午。
彼得蛙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聊天,大有一副我们再聊呱呱的秘闻他就一头撞死在墙上的趋势。
每次我给奥斯本先生讲笑话,他都会哈哈哈大笑,虽然人名这种专有名词实在是无法听懂,但是他总是能及时地get到笑点,并且愉悦地回报以快乐和专注,不得不说,他实在是比彼得强太多了。
就连放学的时候,他都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和我拎着的彼得蛙,难得地用人话说:“我们好久没有聊得这么开心了,彼得,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是一个这么有趣的人。”
彼得蛙绝望地看着他远去的神情,用那种怀疑人生的诧异神情看看我又看看哈利的背影,问道:“你们到底聊了什么?”
于是,我站在大街上,鄙夷地看着他,对他说:“呱。”
彼得蛙彻底抓狂了。
事实证明,即便是他拥有了青蛙的身体,也无法追上青蛙的头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竭斯底里地抓狂,尖叫,用蛙掌拍着脑袋愤怒地嘶吼:“不要再说蛙语了!我求求你了,写字吧,我再也不抢走你的小本子了!”
我看着崩溃的彼得蛙,大发善心地找出他的本子,很耐心地给他写:“我们讲了很多笑话,你想听听其中之一吗?”
彼得蛙绝望地看看纸,又看看我;看看纸,又看看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
他把蛙头埋到蛙肚子上去:“我们还是去赶紧找到那伙人再一次拯救世界、变回原样吧,我再也不想当青蛙了。”
哼,你分明是嫉妒我比你幽默,可爱,人缘好。
放弃了呱语交流之后,我照他说的,把制服藏好放在包包里,两个人一起开始了拿着手机在纽约到处游荡的日子。
照彼得讲,他在那几个人的车上装了一个追踪器,发现他们总是时不时地开车在纽约周遭打转,但是由于一些问题没能确定他们的地点……
我问彼得蛙,我们要不要找个外援什么的,我觉得这件事绝对不是我们可以自己解决的。
我是说,没准蜘蛛侠可以解决,可是战斗能力只有青蛙的蜘蛛侠就不能解决了。
彼得坚定地说:“不,我们绝对不能让复仇者觉得我们只是只会惹祸的小屁孩,你知道的吧?”
可是你不就是只会惹祸的小屁孩吗?
你看我,我就是只会啃老的小青蛙,我就没否认我啃老的事实。
我们追着他定位器上的方向,在好几个位置上徘徊了许久以后,终于又在一个垃圾堆里找到了博士的位置。
我一直怀疑彼得设备的精准程度,毕竟以我一只青蛙的角度来看,一个大boss,尤其是一个敢怼蜘蛛侠的大boss,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大boss,其思路不能用一般反派的智商来衡量,所以我告诉彼得蛙我们是绝对不会这么请而有之的找到他的,要不我们还是洗洗睡吧。
但是彼得蛙很有道理地对我讲:你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阻挠前行的脚步,冲啊,小青蛙!
……
总而言之,彼得蛙告诉我,我们发现博士的位置被埋在一座垃圾山下面。
我善意地告诉彼得蛙,如果博士在垃圾山下面,那就说明要么博士把我们的定位器扔了,要么博士已经被人杀了,总而言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