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已经···不是那个世界的人了。”
楚婵挑眉,并不打算问下去,毕竟其实说起来的话,八卦城可贵,自由价更高啊。她低头摸了摸被晾在一旁的狐之助的毛。软软的,虽然知道它听不懂中文,但是为了防止一些变故,还是封住了它的五感。
“说起来到底要怎么合作啊。你要怎么帮我,需要什么报酬吗?”
“我说楚丫头,人生在世,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说什么报酬不报酬的,俗气,亏你还是个修道之人。”叶沉香也飘了起来,手里拿出一只花簪。
“你且将这只花簪交给我母亲,就当是我这个不孝子给补的寿礼了。至于其他事情···”叶沉香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就让你给我些灵力,好叫我用念力写封书信交给她。”
“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楚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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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她随意发善心的后果吗?楚婵死鱼眼盯着飘在空中的某人。内心一片空虚,这他妈的就是你写信的原因?一个美貌妇人正死死的搂住她哭泣着,岁月不曾在她的面貌上留下任何痕迹,然而通过她那双忧伤的眼睛里,却能感受到来自岁月的侵袭。
美人垂泪,即使美人哭泣,也是美的。
“我苦命的儿啊,我苦命的乖孙啊···”美妇人却在不停的哭泣着,抚摸着楚婵的头发和脸颊,纤长的手指拂过去的感觉十分温柔,似乎是在抱着一个易碎品。
不知道为什么,楚婵感觉那个叶沉香也是很想哭的模样,只是含在眼里,并不落下。
“我儿还记着,还记着要给我的花簪。”她手里拿着花簪反复摩挲着,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却半点不损其颜色,就像是娇艳的桃花一般。
“那个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不是···”楚婵仰面像这位夫人说明,其实挺虐的,相互担心的亲人,相见不能相知。明明儿子就在一旁陪着她哭泣,却半点也不知道。
“怎会有错,你拿着我儿的花簪和亲笔书信,又怎会是假?”她哭着,一把将楚婵纳进怀里抱住,就像是抱住一个即将丢失的宝物。
周围的小姐姐也开始在安慰起了她。
“掌门莫要伤怀了,师叔在天上倘若知道掌门为他伤了身子,想来自己也是十分的担忧的。如今小师妹来了,掌门应该开心才是。”
“是啊,师妹年纪还小,待会儿且让云华师叔来看看。小孩子身子弱,又别了家人许久,心里正是伤心敏感之时,掌门不顾着自己,也得顾着孩子啊。”
“更何况,掌门咱们如今身处异国他乡,就算不顾念着自己的颜面,也得知道这次是和北舞合作一起承担的演出,一举手投足皆是代表国之颜面,倘若明日出门看着是哭过的样子,又该何以自处呢。”
“你们说的也是。”美貌妇人这才止住眼泪,双目中流露出光华,“秀坊支撑不易,咱们姐妹相互扶持已是万幸,如今更能在国际上打出七秀坊名动四方的名头,万万不能有所耽误的。”
再看向楚婵,虽然还是颤抖着的手表露着心中的激动,但是已经是平复了许多。“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跟奶奶说说。”
“夫人···我姓楚名婵。东西已经替人送到了,还望夫人能为我提供一个不是黑户的身份。”楚婵索性挑明了,免得再生事端。
“好···好孩子,苦了你了。”掌门眼中的泪水已经被拭去,只留下了些许坚强。“这信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