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点事再回来,长公主竟就有了这么大变化。”
雪禅缓好了就又凑了过去,推了一把喻琼,问道:“你一个人站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喻琼摇摇头,道:“你不懂。”
雪禅就哼了一声:“是是是,我不懂,那就劳烦懂的你去将那些人收拾了吧。我要去营地那儿守着了,长公主说今晚上还有事儿呢。”
“我走啦,你慢慢忙!”
说罢雪禅便挥挥手自己先溜走了,喻琼只好认命地将那匹枣红马栓回去原来的那地方,再过去继续忙着先前未尽之事。
另一边长公主带着经雅回去驻地,虽是骑马,但并不快,只由马慢慢走着,两人也正好借这机会沟通沟通。
经雅抓着鞍子,眼睛落在自己手上,问道:“长公主知道今天这件事是谁计划安排下的吗?”
长公主轻甩了下马鞭,冷笑了声,道:“除了我那位好皇嫂外,还能有谁,会整天心心念念地盼着我死呢。”
皇嫂?
经雅登时便反应了过来:“是皇后?”
“嗯,就是她,”长公主道:“上一回指使她儿子,想推我入湖好叫我淹死,没想到我却命大没死成。”
“我不死,她便也不肯死心。三番两次试探于我未果,她心里着急,这不就有今日的这一场刺杀了。”
经雅握着鞍子的手收紧了些,问道:“那皇上可知此事吗?”
长公主随意一点头,道:“知道。”
经雅闻言便不由紧蹙起了眉头,道:“皇上知道,却并未阻止今日之事,那便是皇上也有皇后之意了……若是日后……”
长公主却没有经雅那么紧张,笑了一下,道:“你总是想得如此长远吗?”
经雅便侧着身回过头看了长公主一眼,发觉长公主是当真对方才的那一场刺杀没有紧张的意思后,才转了回去,问道:“想得长远不好吗?”
长公主挑了下眉梢,道:“也不是不好,只不过想的太长远也未必有用。”
“世事易变,太过长远之事不可预料,倒不如做好当下之事,要来的更为明智一些。”
经雅垂着眼,道:“长公主之言确实有理,经雅必会谨记在心的。”
长公主就笑了一下,没再在此事上多言。又瞥见她右边衣袖破烂的地方,长公主想起来还要对一对词,便道:“回去之后,若有人问起,你便只说是在骑马时不小心摔了,知道吗?”
经雅点头,回说:“知道了。”
对好了一套说辞,长公主便就扬了下马鞭,轻叱了声黑马向春猎营地稍稍加快了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