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早洗干净了自己的亵裤,此时就晾在两株枣村间的绳子上,他一拳砸在老枣树上,砸的那条亵裤直晃悠。
要果真心黑一点,郭嘉此刻就可以冲进西屋,管他三七二十一,毕竟是父亲替他娶来妻室,管她有多大,十四岁的姑娘是可以同房了。
况且她不是那等瘦筋筋的小姑娘,骨细肉软的,虽说只是短短的扫了一眼,就可以猜到摸上去必定特别舒服。
他一起在皋兰书院读书的同学们,大多数都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成的亲,圆的房,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
她不识字,他可以一颗字一颗字的教她,她是乡间姑娘,他也不过个土地主家的病秧儿子而已,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徜若她嫌疼要哭,大不了他多亲两口,往后软语多哄一哄就好。
忽而一个后空翻,再一个后空翻,郭嘉连连在菜园子里翻了十几个空心跟头,才朝自己脸上捣了一拳:怎么偏偏这毒它就无药可解呢?
所以为了那泼辣小姑娘好,他也得把她送回红山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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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是郭万担和郭旺走的时候从外面锁的,老娘就在东厢,妹妹郭莲的床上睡了个香沉。
此时月已中天,郭嘉进了西厢,便见清清早儿才嫁进来的小夏晚,软软趴在书案上,头枕着一只手臂,想也是等他等的太久,太困,才会睡着的。
她丰满的的,红润的唇叫胳膊压出一个半弯的弧度来,像是因讶而微张一般,呼息淡淡,睡的极为酣沉。
郭嘉凝视片刻,终是没忍心叫醒她,转身进了里间,打算去理一理夏晚的嫁妆箱子,再一总儿捆起来,趁着今夜月亮还明,连夜把她送回红山坳去。
才捡起她那件黯沉沉的吉服,便见下面撇着把腰刀。
他想起来了,傍晚他刚醒来的时候,便见她攥着这把腰刀,紧紧横在自己脖子上,一手还握着他的手。
郭嘉回头看了看外面,心说难道这小丫头当时是准备以死相逼,也不准田家人把他的身子抢出去安葬?
勾唇一声冷嗤,郭嘉心说,这样他更不敢要她。
徜若他死了,留她一人在世上,烈性子的寡妇,那可是吃苦受罪的命。
他轻步从里间走了出来,站在书案前定了片刻,忽而伸出手去,在她微舒的眉宇间轻掠了掠,挑指,轻轻掀开了她手腕上半阔的白底红花儿绵布衣袖。
一弯暖玉白的手臂,肤如凝脂一般白腻,在暖烛下,这少女纤细柔软的手臂,于梦中放松的垂着。
就在她手腕虎口的地方,有三道淡淡的疤痕,比周围的肌肤颜色略亮,呈淡淡的珍珠白。
在伤痕的中间,有一枚朱砂痣,与肤质殊异的艳红,红艳欲滴。
不止夏晚,郭嘉也记得那一回她叫呼延神助献祭的事情,不过在他的记忆里,那件事跟夏晚所记得的是截然不同的。事关冗长,暂且不表也罢。
于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说,少女的白肤与红艳,总是有着一种格外的诱惑力。
盯着夏晚一只软软放在桌案上的手看了许久,郭嘉仰头舒着喉头的紧结,终是没忍心叫醒夏晚,反而伸手,从书架上拎了只陶瓮下来,从里面抓出一把南瓜子,慢慢的剥了起来。
他这是打算剥着瓜子儿,等夏晚醒来再谈接下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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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兄弟三个。
郭嘉和郭兴是一胞生的,郭嘉白皙秀致,肖似其母,郭兴粗壮雄武,酷似其父。
再接下来,过了也不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