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兴旺不是说,小夏晚在拉着个死人洞房。”郭嘉极为难堪的,挤出这段话来,咬牙道:“夏晚姑娘,你当时是在强行于我成事。”说着,他额头又低了几分,眉头几乎要抵在夏晚额头上。
夏晚毕竟小,没听懂他的意思,解释道:“不过是我替你擦身的时候,裤子上沾了些水而已。”
郭嘉洗过那又粘又腻的东西,又怎会信夏晚的解释,他本就握着夏晚的右手,再一把将她的左手也拉起来,一转身将她压在门上,嗓间是格外压抑着的粗喘:“你用的这只手,还是这只手?”
夏晚想了半天,缓缓摇了摇右手。
她意思是自己是用右手替他揩的身,但在郭嘉的理解,夏晚是用那只右手,那个的他。
闭了闭眼,他脸色忽而潮红,瞬间又变的惨白,终于又挤出三个字来:“辛苦你了。”
他拉开门,转身便要走。
夏晚捂着肚子哎哟一声便拽住了郭嘉的手,慌不择言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也无甚羞的。我爹那个人,有名的出尔反尔,嘴里从没一句真话的,既他来了,只怕咱们的婚事要起变。
郭嘉,这瓜房里是个好地方,要不咱就……把房圆了吧。”
假三急的郭七和田五俩就在凉榻边上探头探脑,见门被拉开,自家大少爷面色惨白立在门上。
俩人连蹦带蹿的,一起往凉榻下躲着,腿还在外头,脑袋撞到了一处,疼的咬牙直叫。
郭嘉忽而一把关上门,回头贴着夏晚的耳朵,一把拉过她的手腕:“你不止用过手,你还用过别的,你早知呼延神助会想起你来,要拉你去蚩尤祠献祭,于是强行拉着我洞房,好消了自己手上这枚朱砂痣,是不是?”
怪不得他醒来的时候,不止自己衣衫散乱,她的衣带也是开的。他起的慌乱,也不知道她当时是否穿着裤子,要是当时她也和他一样干净,那等于什么?
忽而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脸色如同灰死。
夏晚叫他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吓了一跳,看他面色惨白,身子像片树叶似的抖着,不停的劝道:“咱们既是夫妻,便洞房也没什么,你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咱慢慢说,好不好?”
郭嘉不止生气,简直绝望。
当初在晕厥的时候不肯叫母亲替自己擦拭身体,就是因为,身为一个男人,昏过去人事不知的任人摆布已经够羞耻的了,他讨厌别人碰他的身子,讨厌自己像尊尸体一样麻木,不能受自己控制,叫人翻来翻去。
谁知这小丫头胆子大到居然真的就,拉着他差点就同房了。
郭嘉都已经打算好好跟着丫头商量商量,该怎么解她目前的急了,谁知她差点就强了他。
外面的郭七和田五两个忽而就爆出一阵笑,皆是昂着脖了笑的喘不过气来。在湛蓝天宇下一望无际的瓜田里,俩人边跑边笑,忽而觉得脑袋一疼,一人头上一枚瓦,全扑倒在地上,几乎被少爷飞过来的瓦片儿给砸晕过去。
郭嘉道:“小夏晚你且看着,你且看我替你逼退呼延神助,若是不能……”
夏晚眸子猛然一亮,两眼的笑看着他。这叫郭嘉越发的绝望,愤怒,羞耻。
他一件砖青褂子气的簌簌直抖,忽而道:“若是不能,等我再厥过去,任你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