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呀妈妈,不是我吹,我超厉害的,可惜你没见着。
假如在一天前有四个又高又帅的影级青年送我回家,我妈大概要乐疯,但她现在一副天崩地裂的样子,我也不好再向她撒娇买裙子,只好停止哭泣去安慰她。
然后被我安慰的妈妈哭得更伤心了,而且正在处理我伤口的女医忍用更加敬佩感动的目光瞅我们。
瞅啥呀!我的衣服都脏了!
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血窟窿大大小小有点多,女医忍怕脱下我的衣服再处理会造成二次伤害,于是就剪开我的衣裙去包扎。这样也好,不然我还要解释脱下来的衣服为什么一个小时后会消失。
医疗忍术发展到现代,只要是专业的医疗忍者出手,我身上这一串血窟窿只能算是皮肉伤,没有任何查克拉的人受了和我一样的伤也只要几个小时就能恢复。
最后我全身包了一层层纱布,外面披着一件黑底华美的大羽织保暖。哎这羽织真是挺好看的,不知道是谁给我披上去的,总之我终于因此而得到了少许安慰。
在我克服了自己对【巫女的短衣】的悲伤后,我开始有精力打量我所处的环境了,这个房间看起来十分古拙大方,怎么说呢,和爸爸爱看的大河剧里的大名议事厅很像,墙上绘着松竹,室内熏着暗香。
医疗忍者出去后,房间里人就多起来了。先进来的是一脸愧疚的田岛族长和一脸心疼的我爸,接着是那四个“又高又帅的影级青年”,我现在猜到了其中两个应该是宇智波的族兄,另外两个大概是千手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吧,不过他们的关系证明会这么好?千手手把手教宇智波木遁?
最后我的弟弟就“啪嗒、啪嗒”跑到我跟前,眼泪“啪、啪”往下掉。
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很机灵嘛,竟然自己跑回来了,不愧是我弟弟。于是我朝他露出一个自豪的微笑。
“姐姐!”他叫了一声,然后哭得更惨了。
爸爸走过来,一手摸摸我的脑袋,一手摸了摸弟弟的。田岛族长大概已经和我的爸爸谈过了,现在在旁边轻柔地问我感觉怎么样,还有他家的那个误伤我的孽子我想怎么处理都行。到现在我总算是搞明白了,那个误伤我的是黑长炸,大名宇智波斑,我这一辈里的头头。
黑长炸旁边那个小辫子就是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这时候正用一种堪称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请我别把他哥哥搞得太惨烈。
然后黑长炸一脸硬气地把他弟弟的头按下去,他上前一步:“因为我的疏忽错误给琳琅小姐造成了十处伤口,我愿意承受三倍同样的伤势谢罪。”
“什么?”我一脸茫然,原来我身上有十个口子啊,我想问问我爸妈该怎么办,转头发现他们现在一人哭得更厉害了,而另一人表情阴沉示意我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
看来爸爸哪怕在田岛族长面前也不显弱势,他隐藏的能量不小。然后我把念头转回来,我认为黑长炸的提议非常糟糕。
假如我真的同意戳他三十个口子,那么我们两家的交情大概就什么都不剩了,而且不管是在舆论还是人情上都好,反而是他们占上风,谁知道我爸妈这一次拜访族长家有没有和田岛谈正事啊,如果就因为我这一口气导致我们家吃亏了,那怎么行呢?
反正我觉得为这么一点皮肉伤出气吃亏不值得,不如卖族长一个好。而且啊,最重要的是扎多少个口子又怎样?黑长炸身上的衣服这么难看,能够抵消我【巫女的短衣】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