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她又早早的睡了,知道她是故意不等自己的,生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又回了前院。
苏培盛早有准备,跟在后边大气不敢出,生怕惹到四爷,成了出气筒。
一路走到前院,四爷心里还是有些生气。本以为福晋如今成熟了,不想以前那么端着了。这些日子,他们相处也挺好的,四爷觉得他是有正事的人,没必要也没功夫像以前年轻时一样在女人方面瞎折腾,既然跟福晋相处的和谐美好,日子这么过也没什么不好。(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也是够够的。就像原主二十三岁的年纪,在现代也就刚大学毕业,这个年代已经属于人老珠黄范围的了。)
那次在四爷看来真的是,气氛到那儿了水到渠成的事儿,谁成想被福晋给拒了。这事被拒,绝对是四爷人生第一次经历。
第一次四爷还以为,和福晋好几年都没这事了,她别扭。可随后几次,被拒不说,福晋天一黑就院门落锁,这就太明显了,由不得四爷不生气。
四爷心里冷笑,乌拉那拉氏,真是长本事了,爷就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好吧,四爷现在的心理,用一句狗血文的话来说,那就是,小妞,你引起本少爷的注意了。
对四爷的心里活动完全不知情的宁溪,这会儿睡的正香呢。
第二日宁溪像前几次一样,“琉璃吩咐人落锁,早点歇了吧。”
琉璃几人面面相觑,这几日主子之间的事她们看在眼里,也知道为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最后还是桑麽麽忍不住了,反正她跟主子情分深又不似琉璃几个姑娘家,“主子,今儿还这么早落锁?奴才知道主子的意思,俗话说以退为进,欲拒还迎嘛。可俗话也说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好几天了您把四爷拒之门外,要是拒的狠了,四爷再不来了可如何是好?”
宁溪黑线,心说我那是真拒不是什么欲拒还迎。可说了实话她们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苦恼,反而让她们也跟着忧心,还是别说的好,只能敷衍说,“麽麽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桑麽麽也无奈,不担心才奇怪呢,“奴才看这些日子主子越发像个孩子了,要不是主子管家管的越发精炼,铺子生意也都越来越好,奴才有时还真觉得主子不一样了呢。”
“我,变化,很大吗?”宁溪惊出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是有变化的,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但她已经尽力在模仿原主了。
“可不是么,不过奴才还是觉得现在这样好。主子是老爷的老来女,也是唯一的女儿,老爷在时对主子可是当半个儿子来养的。主子没嫁给四爷以前,调皮的很,鬼主意又多,偏主意正,自己打定主意的事,除了老爷谁也
劝不动。如今,还真有几分当年的样子。”
宁溪松了一口气,不是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就好,跟桑嬷嬷撒娇,“嬷嬷,瞧你说的,我都这年纪了,你还说我调皮,让人多不好意思。”
“所以奴才才说现在这样好呢,既没了小时候的调皮,也不像前几年那样什么都憋在心里,看的嬷嬷心疼。”
桑嬷嬷提起原主小时候,到让宁溪翻出原主小时候的记忆,跟在四爷府里比,原主阿玛死之前确实活的很滋润。到让宁溪想起一句心灵鸡汤,哪个姑娘没嫁人前不是公主,嫁人后有多少都成了管家老妈子。
正说着琉璃掀帘子进来,神色有些不太好,虽然屋里点的是蜡烛没有灯泡明亮,但宁溪视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