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肃的看着郝励,“你想好了?需要这么着急吗?”
“在这府里我能学到多少本事,是个人,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的。有些东西,我想拿出来,就只能出去,只有出去了,才没人知道我从哪儿从什么时候会的这些,我会给自己找到合理的理由的。而且不说我穿的这个人的身份,就是咱们现代来的,有几个能走正常的科举路线的,少不得只能另辟蹊径了。”
宁溪沉默,这不是现代,她没法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让他不要走仕途,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他想在这清朝活的想对自在些,就只能站的高些。
这几个月她也没怎么见过郝励,不是不关心,而是知道他好好的也就够了,多的也就不需要了。还是那句话,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让我们无法回头。
没想到今日再见,确实他要帮自己出去管底下的生意,宁溪还以为他要再过段时间呢,不过他当然比底下那些人要好,最起码宁溪能给他的信任还是不少的,“你想好了就行。”
生意的事有了郝励的帮忙,宁溪倒是省劲不少,兜里的银子见多。不得不说,做生意嘛很多事情是想通的,郝励虽然是理科生,但能用几年的时间把生意坐起来,绝不是偶然。
人生果然不能事事如意,生意的事顺了,宁溪刚高兴没几天,底下人就来报说“……二阿哥怕是不大好……”
“不大好?什么意思?”
然后底下汇报的人头低的更狠了,宁溪才反应过来,这是古人含蓄的说法,说是不大好,这大概是大不好了吧。刚想说,好不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应该找四爷才是啊。然后悲催的发现,这做嫡母的也够不容易的事,下边庶子小妾都是自己的事,管不好了还落埋怨。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早不知道啊?叫太医了吗?爷那儿通知了吗?”
“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两天倒春寒,着了点凉,叫太医开了药,原也没怎么着。结果这几天越发的不好了。刚才已经晕过去了,奴才打发人去请太医了,估计这会儿也差不多快到了。奴才就赶紧来报福晋了,奴才这就查人马上去跟爷禀报。”
宁溪知道这是底下人跟自己卖好呢,自己先去,然后才通知四爷,省的四爷等半天了自己才到,显得自己对庶子不上心一样。
到了西院,李氏哭的伤心欲绝,眼睛红肿着,美人即使落泪也是美人,只是哭成这样妆却没花,宁溪一下就顿住了,这后院的女人啊,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怎么样了?太医马上就到,你说你这做额娘的,也别只是哭啊,早怎么不知道禀报我和爷知道?”
抬眼一看,那孩子脸都有些青了,这是眼看就不行的节奏啊。宁溪有些犹豫,自从发现了空间,里边的水果和灵泉水她也时不时的会吃会喝,明显感觉身轻体健,身体比刚穿来是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就连桑嬷嬷都说皮肤跟少女似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还曾经用灵泉水,救过院子里那只快死的猫,当时那只猫奄奄一息,现在养的油光水滑,毛色不错,琉璃她们只说猫命大,后来又照料的好。其实只有宁溪自己知道,那是灵泉水的功劳。
但此刻面对的是一个人不是猫,宁溪却犹豫了。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她绝不能暴露空间,否则将会面对比现代那些解剖台实验室更恐怖十倍的事。
“原只是着凉了有点风寒,也叫了太医了,以为几服药就没事了,哪想到……呜呜……”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打生下来就身体弱,你不知道啊?还原以为